奸贾吴醒呈听罢一惊,说道:“你是受人以内功反震,将手上少商、前谷两穴封闭,伸出手来给我看看。”
李长胜将手伸出,这时肿得又红又亮,甚是惊人。
奸贾吴醒吾未再言语,右手疾伸,连点李长胜少府、后裕两个穴道,已将他被封穴道打通。
李长胜疼痛立止,红肿渐消,心中大喜,急忙躬身说道:“多谢护法医治之恩。”
奸贾吴醒吾并未理他,领先走进屋内坐下,人妖赵秀男把这事的经过详细向他禀告一遍。
奸贾吴醒吾听罢,低头一沉吟,向李长胜说道:“你派几个人到牢中将那两个被点穴道的弟兄抬来。”
李长胜应声走出。
吴醒呈向人妖赵秀男说道:“分坛主,咱老吴做事向不吃亏,今天这事,咱们可别大意,据你刚才所说,以我判断,这个白衣教恐怕根本就没有这个字号,而是存心到这儿来和咱们唱对台戏的,他们既敢来叫阵,后面今隐藏着绝顶高手。这事咱们停时先到对面那座房屋去看看,能收拾他们就动手,如不能收拾,不如暂时容忍下来,等向教主禀明后再行处理。”
霎时,李长胜将那两个被点穴道的弟兄抬到,人妖赵秀男走上前一看,见全是被人点了晕麻穴,他想在人前逞能,说道:“这是何足为奇,待我把他们解开。”
他照一般的点穴手法想把这二人穴道解开,但见他右手连伸,向这二人穴道上拍去,那知这二人被拍后,全是全身急颤,两眼上翻,眼看就要寿终正寝。
吴醒吾在旁看得一惊,细一察看,说道:“分坛主请退后一步,他们是中了人家三阴截脉手法,待咱老吴试试看。”
说着左右手翻动如飞,连拍二人八处穴道,不一会,二人已悠悠醒转。
吴醒吾露了几手,人妖赵秀男等人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人妖赵秀男在旁向醒来二人说道:“你们把被点穴道的经过说给护法听听。”
那二人立起身来,说道:“我们正在看守那座房屋,就觉——阵微风吹来,立时昏迷,醒来时已在此处,其他一概不知。”
吴醒吾见问不出结果,并未再问,向人妖越秀男说道:“这两人可叫他们下去休息,咱们到那新盖的房屋那边去看看。”
于是吴醒吾在前,赵秀男、李长胜紧随在后,另又带上两个大头目,直向分坛大门外走去。
才出大门,就见对面那座房屋门前正站着那个老者,那老者一看见他们,急忙转身进屋,再未见他走出。
吴醒吾等人走到那座房屋前,见对联木匾红布等均已挂好,向屋中一看,不见那老者踪影,屋中除了纸人外,只见一个绿衣女子,紧贴着墙,面墙而立。
人妖赵秀男并未出声,先绕屋转了一圈,见这房屋没有后门,周圈窗门紧闭,四外均无异状。心中奇道,那个老家伙到那里去了?
他正在奇怪,只听身旁奸贾吴醒吾向屋内高声说道:“屋内女子别弄玄虚了,请出屋答话吧!”
那女子闻言,缓缓转过身来,众人一看齐是一怔。
这女子竟是一个美如天人,年约十八九岁的妙龄少女。
洛阳分坛中,除吴醒吾外,均是酒色之徒;他们一见这个少女,一齐目不转眼的向她凝视。因吴醒吾在旁,虽是心头垂涎三尺,口中却不敢说出轻薄言语。
人妖赵秀男一怔之后,心中大喜,说道:“原来是你!”
这少女姗姗走出屋外,小腮帮一鼓,冷冷说道:“不错,是我,我就是白衣教教主,现请你们黑衣教教主答话。”
人妖赵秀男哈哈一笑,说道:“姑娘请别开玩笑了,何不请至敝分坛一谈。”
少女酒窝一掀,秀目微瞪,怒道:“谁和你开玩笑!凭你人妖,怎配与本教主答话。”
奸贾吴醒吾在旁听得莫名其妙,向人妖赵秀男问道:“怎的你们认识?她是何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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