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二有哈哈大笑。
那边王梅霜玉手抓着孙兰亭的右臂,问道:“今夜你怎会适时赶到?”
孙兰亭答道:“说来话长,停时再详细告诉你。”
他转头向南北双叟说道:“那黑衣教主替身返洛阳分坛,必将率领众人卷土重来,敌人太强,不可力敌,我们能于敌人到达前退走,方是上策,地上四位前辈不知老前辈能否帮助他们提前复原?”
南叟诸葛元叹道:“今夜我们确是自视太高,致遇此险,他四人互拼力竭后,本拟在击退来敌后再帮助他们复原,以免事前浪费气力,影响作战,现在事态紧急,也只有如此了。”
北叟夏侯丹在旁说道:“怎想到来敌全是归隐多年的老魔头,连当年冷面秀士行宫的四大铁卫竟到了两位,真乃出人意料之外。”
孙兰亭闻言惊道:“难道押走红衣番僧的两人就是他们?”
北叟夏侯丹答道:“正是。”
说至此处,孙兰亭突然说道:“我倒把他忘他。”
他仰面一声轻啸,声音不大,传出不远。
啸声一落,峰下黑暗处,闪出一人,直向峰上飞驰而到,南北双叟等一齐闪目望去,却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,眉清目秀的少年。
这人到达峰头,一眼看见两仪老人站在当场,立时走上前去,向他翻身拜倒,说道:“原来三位师父在此,叫徒儿好找!”
原来来人正是三奇的弟子吴萧昆。
两仪老人向他说道:“事不宜迟,吴兄及霜妹替我们护法,我们先助地上四位前辈恢复功力吧!”
于是他走至凶魂冯冰身后,盘膝坐下,右手紧贴凶魂背上,缓缓将内力透入对方体内。
那边南北双叟助三才、四象二老,两仪老人助厉魄赵冷,全是低眉垂目,全力施为。
吴萧昆在旁见他们已至紧要关头,突然面上阴睛不定,似是有所图,又似心中有事正在中踌躇不决。
王梅霜人虽顽皮,却是心细如发,吴萧昆的情形早被她看在眼内,不觉暗生警惕之心。她一声娇笑,故意说道:“这位大哥别害怕,如黑衣教的人来了,有本教主阻挡,你尽可放心。”
呈萧昆来时,孙兰亭因急着要帮助四人恢复功力,并未替他一一介绍,现听身旁这姑娘自称教主,心中忖道:“这姑娘既是白衣教主,武功必是深不可测,切不可莽撞行事。”
想罢,他强堆笑容,说道:“不知姑娘就是白衣教主,请恕未曾参见之罪。在下虽然无能尚不致如此胆小。”
王梅霜咯咯一笑,未再言语,但仍暗暗对他监视。
她表面上似从容无事,其实心中着急异常,她知道这时如黑衣教中高手赶到,后果必然不堪设想。
她越急,时间过得似乎越慢。
她不时闪秀目向地上八人望去,见他们均是闭目静坐,一动也不动。
蓦的,山下连声长啸,四条人影,由远渐近,直向峰头扑来。
这几声长啸,听得王梅霜心惊胆战。
霎时,峰头上人影连闪,陆续跃上四人,这四人将峰头情形看清,齐是一怔。
王梅霜向来人望去,见是两个青年壮士、一个中年道人、一个美丽少女。
她玉手疾抬,“呛啷”一声,长剑出鞘,用剑向来人一指,娇喝道:“来者何人?”
来人中那个中年道人,一步向前,稽首说道:“女施主勿惊,我们是四个流亡人,途中听说今夜黑白两教在这约斗,特赶来一看究竟。”
他用手向四象老人一指,说道:“三奇三位老前辈既在此,女施主想必也是白衣教中人,不知黑衣教的人现在何处?”
王梅霜听他说是流亡人,不知何意,又用剑尖一指,说道:“黑衣教的人早已败逃,你们是敌是友?先报上名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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