缥缈仙姑胡秀珠进入石牢中,就见她乳波微颤,蛇腰频扭,做尽各种媚态,最后,杏目含情,向着孙兰亭凝视片刻,说道:“小兄弟,只要你顺从了大姐我,咱们寻个名山大川—隐,从此夫妻双修,岂不是神仙中人!我说你呀,真是死心眼。”
孙兰亭冷冷哼一声,并未答言。
缥缈仙姑肥臀一摆,和他走近,娇声笑道:“哟,大姐我那里得罪你了,你竟生这么大的气。”
说道张臂就向孙兰亭抱去,孙兰亭见她如此无耻,双手一推,把她推得呛踉了两步,跌坐在傻大个张同的床铺上。
她把粉面一绷,说道: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如果我先用迷药将你迷倒,再灌以春药,到时候怕你不顺从,可是我不愿意那样做。”
孙兰亭尝过她们“无形迷魂散”的厉害,知她所言非虚,也在暗暗心惊。
缥缈仙姑继续说道:“我见了你,和见了别人不同,从心中就不愿施出那种卑劣的手段,可是你老是看我不顺眼,空把我这一番心意辜负了。”
说至此处,她已珠泪盈眶,语不成声,一边呜咽,一边说道:“我虽是一个善于玩弄感情的人,但对于你,却是一片真心……”
这倒是真话,她平日接触的人物,都是涎着脸向她追求韵人,这次遇上这位拒绝她的人,尚是生平首次。
女人就是这样奇怪,如她对你并无恶感,你越想拒绝她,她就越想接近你。
缥缈仙姑胡秀珠自从见了孙兰亭后,就感觉到他和别的男人不同,因而对他生出极大的兴趣,由好奇而爱慕,由爱慕而动真情。越是这种专门玩弄男人的女子,一旦把她内心的真情引动,就如长江大河,越发不可遏止。
她将情绪略一平静,继续说道:“你别以为坏人中就没有好人,我对你一片真心,天日可指,来日方才,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。”
略停她猛的站起,说道:“这事我不勉强你,我去和师父说吧,请她把你放走,以后希望在你的心上能够把我这个大姐留有一隙之地,我就很满意了。”
她说话时,满面哀怨,楚楚动人,与先前她判若两人。
孙兰亭听她如此说法,无言可答,只有默默静听,听到最后两句,无意间发出一声轻叹。
缥缈仙姑胡秀珠见他竟不知自己发出叹息之声,知道这种无意间的轻叹,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至情,她杏眼不泪珠一转,也轻叹一声,说道:“我总有一天会使你了解的。”
少停,她情绪渐平静,向孙兰亭凝视片刻,说道:“我有两件事要问你,希望你能坦诚以答。”
孙兰亭问道:“何事?”
缥缈仙姑胡秀珠正色说道:“第一件事是你为何要到这里来采探?”
孙兰亭答道:“我听说这里山洞中囚有武林人物,我以为我父母被囚于此,所以特地赶来探亲。”
缥缈仙姑胡秀珠问道:“你父母是何人?”
孙兰亭答道:“终南一叟孙伯阳,玉观音张淑芬。”
缥缈仙姑胡秀珠微一思索,答道:“以前洞中所囚之人并无此二人,现我既知此事,定当助你探个水落石出。”
孙兰亭心中敌意未消,急忙答道:“这个不劳姑娘费心。”
缥缈仙姑胡秀珠瞪了他一眼,说道:“现在我问你第二件事,就是黑衣教并不招惹你,你为何老是和黑衣教过不去?”
孙兰亭面含薄怒,朗声答道:“黑衣教任意滥杀,企图统一武林,为维护武林正义,就应该管这件事。”
缥缈仙姑胡秀珠一声娇笑,说道:“黑衣教中高手如云,我劝你这事还是少管为妙。”
孙兰亭俊目含威,说道:“只要义之所至,我并没有把个人的安危放在眼内,何况我尚怀疑父母失踪之事与黑衣教有关。据矮姥姥说,我父母之事,黑衣教颇知其详,因此我必须要寻到他问个详细,就是没有我父母这件事,我也要寻他为武林除此大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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