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面秀士欧阳独又继续说道:“若不是那个叛徒,老夫怎会欠下一个天大的人情债,又怎会几那人发誓恢复功力后永不为恶。你们发现了,不但不将他擒回宫中,反随着他掀波作流浪,确是罪不可恕!”
说至此处,突然问道:“为何不见慧因老尼?”
天南剑客赵狂风俯首颤声答道:“虎面神尼慧因丧身在那孙兰亭的三清一气神之下,这凶徒现正坐在那边石上。”
冷面秀士欧阳独双目神光一闪,说道:“啊!司马子音的三清一气神功又再出世!如此说来,惩那叛徒无需老夫亲自动手了。”
他转头向左右双尸说道:“你二人行将他们六个人押解回宫,待我回宫后亲自发落。”
蛮荒双尸立时双双一蹦,到了六个了身前,未见二人张口,就听有人说道:“这可怨不得我们乖乖地跟着我们走,别叫我俩费事。”
语音低沉,似由地下传出,人妖仔细一听,原来发自那个面如白纸的僵尸口中。
三大铁卫不敢违抗,各向冷面秀士躬身一礼,转身就向出山方向大踏步走去。
赵秀男、王强、王吞虎三人心中不服,他们暗想:我们不是你的屑下,又没有冒犯你,为何将我也押走?
冷面秀士欧阳独是何等人物,早将他们愤慨之状看出,冷冷几他们说道:“你们本人休要不服,到行宫后绝不为难你们,对你们有益无损。”
三人瞥见那三大铁卫尚不敢反抗,知道不去也是不行,只得咬紧牙关,随着三大铁卫身后向山外隐去。
双尸等人走后,欧阳独缓缓由石上走下,向孙兰亭招手说道:“年轻人,你过来,老夫有话问你。”
刚才的一席话,孙兰亭全部听在耳内,已知这人就是作十年前在武林中,除老神仙司马子音外,被人称为武林第二人的冷面秀士,闻言忙由石上跃起,在这种高人面前不敢卖弄轻功,慢慢地肃容走至冷面秀士身前,躬身抱拳说道:“参见欧阳老前辈。”
语毕,抬头向欧阳独望去,见他面目儒雅,飘然出尘,那里像个当年以狠毒险辣著称的老魔头。
欧阳独见孙兰亭神光内蕴,英气勃勃,并无丝毫惧意,心中赞道:司马子音的传人果然非凡!
他被人称做冷面秀士,就是因为终身从未笑过,这时面上虽冷,态度尚称不上恶,嘿嘿两声冷笑,冷冷问道:“老夫座前铁卫虎面神尼慧因,可是被你击毙?”
孙兰亭答剑眉微扬,昂然答道:“正是。”
欧阳独双目冷光如电,冷冷问道:“妄伤老夫属下,你可知罪?”
孙兰亭俊日含威,朗声答道:“为武林除害,何罪之有!”
欧阳独眼中冷光暴射,气势慑人,冷冷说道:“你休倚仗那司马子音传授你的三清一气神功,就敢违抗老夫,凭你目前的火候,即使施出那种神功,也不是老夫对手,若非看在孙伯阳的面上,今夜就叫你给我那个胆大妄为的属下抵命。”
孙兰亭听他提到老父,忙躬身说道:“晚辈岂敢违抗老前辈!晚辈的三清一气神功并非老神仙司马子音所授……”
欧阳独闻言一怔,将他话语截断,冷冷问道:“那你这神功是何人所授?”
孙兰亭答道:“是一个老人,他的名号未得他同意前恕难奉告。”
欧阳独面色更冷,问道:“这老人的妻子可是一个美妇人?她身边是否藏有一支能避百毒的碧色凤簪?”
孙兰亭闻言,心知他说的美妇人必是痴情居士的妻子无疑,但口中仍答道:“这个……也难奉告。”
欧阳独冷笑一声说道:“不是就‘不是’含含糊糊,那你就是司马子音的传人了。如不看在你父面上,我与那老儿的多年积恨,必当发泄在人身上。”
孙兰亭始知疾情居士就是老神仙司马子音,心中大喜;当时未加否认,仅躬身问道:“老前辈如何识得家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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