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视着君不畏,道:“快啦,就这三五天吧。”
君不畏道:“你打算关我们三五天了?”
“不错。”
君不畏叹口气,道:“咱们之间无仇无怨,你又何必非等你们当家的回来杀我们?”
姓田的女人道:“杀了你们,船上银子就是我们的了。”
君不畏吃一惊,道:“你怎么知道船上押的是银子?”
姓田的女人半带笑地道:“我们上船去看了,船上那女人也承认了那是镖银。”
包震天一边急问:“你们把船上的人怎么了?”
姓田的女人冷哼一声,道:“真气人,她两人拚上命,我们只有退回来,我们不急,银子跑不掉的。”
君不畏暗中运力,他把双目一亮,直视着栅外姓田的女子,他的眼一眨也不眨,看上去他入了魔。
他使其摄魂大法了。
他的嘴巴也似在说甚么,只不过别的人听不到。
姓田的女人听到了,她的反应是哆嗦。
两个人的视线渐渐地碰在一起了,谁也看不出君不畏还有这一套。
其实武功到了高层次的武者,很容易习练这种神奇的功夫,只不过使的人很耗精元。
君不畏开口了:“爱我吗?”
“唔……”
“我就是你的心上人呀,唔……你好美呀。”
君不畏身后的汉子们全怔住了。
这是怎么了?
君不畏双手伸出去了,他把手伸向姓田的女人。
姓田的女人真听话,她用一双手去拉君不畏,那么温柔地把一双手放在君不畏的掌上了。
“你真的好美呀。”
“啊……公子呀,啊……”
姓田的女人变了,母夜叉变成桃花女了,为什么叫桃花女?只因为她的双颊带点红。
君不畏道:“美人呀,我爱死你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
君不畏又道:“投入我的怀里来吧,我的美人儿。”
姓田的女人把身子贴上铁栅门了,君不畏应该下手的,但他却没有,他明白,如果此刻挟持,铁栅门如何开?万一她大叫,即使来人,这些人也不一定听话打开铁栅,反而弄巧成拙了。
君不畏的右臂搂住姓田的女人,低诉似的道:“这样我抱不住呀,把门打开吧。”
不料姓田的女人道:“我……打不开呀!”
君不畏道:“我太爱你了,你看我……渴望和你……”
姓田的女人面带桃花地道:“铁栅落下,没有机关开启,每次开栅,要所有男人都出动了抬起来。”
君不畏道:“我们这里人不少,由我们下手抬。”
姓田的女人摇摇头道:“我可爱的情郎呀,我不说你怎么会知道,铁栅上面有插梢,高高的有四丈,那地方光滑无比,只有我们当家的才上得去,也只有当家的才移得动,我不行。”
君不畏双目亮极了,他死死地盯着姓田的女人的双目,柔柔地道:“既然有插梢,你又怎么把铁栅放下来?难道你还有另外的方法?”
姓田的女人幽幽地道:“情郎呀,发动机关快,我只把一块抵住的大石推开,铁栅便落下来了。”
君不畏动手去抚摩姓田的女人的前胸,摸得姓田的女人吃吃笑。
君不畏并不觉得美,他甚至有些厌恶,觉得自己的双手是揉着一个绵羊尾巴。
但他的口气却是诱人的:“我亲爱的,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。”
“你明白我无能为力了?”
“我们只有等你们当家的回来了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灌迷汤,尽在姓田的女人身上摸,更把舌头隔着铁栅往她鼻上舐,光景可真令那女人全身发烧而难以自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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