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文的收住笑,道:“好小子,你知道你是在和什么人说话吗?”
君不畏道:“不就是海盗一个。”
姓文的道:“海盗也有不同,小子,我就与一般海盗不同。”
君不畏道:“再是不同,你仍然是海盗,朋友,你就别再罗嗦了。”
姓文的道:“你的兵刃呢?”
君不畏笑笑,道:“你会看到的,我可以提醒你,你最好出招就下绝技,否则你一定很后悔。”
姓文的又笑了。
君不畏冷冷地直视着姓文的。
于是,姓文的笑声未已,他的人已腾身半空中了。
果然,这姓文的武功了得,因为他手中的那支怪兵刃指向天空的时候,有一缕丝丝锐风射出来了。
姓文的怪兵刃看上去是一根钢棒三尺长,但当钢棒一端激射出一撮似钉般暗器的时候,另一端便也弹出一把尺长的尖刀,两刃尖刀卡在钢棒顶端,当敌人闪躲那一撮暗器的同时,他的尖刀便已向敌人的胸膛扎去。
君不畏闻得沈娟娟的呼叫,便已提高警觉。
他对任何敌人都会提高警觉。
“弓”字形的身法,君不畏看上去就宛似游龙腾空,那么神奇地躲过那些暗器,他已迎上猝然刺来的那把尖刀,“当”声甫起,接连着便是“咝”地一声起处,半空中有一股鲜血箭一般地喷溅着。
随那喷出的鲜血,就听得“哦”地一声,又是一声“咚”。君不畏落地未回头,他大步往沈娟娟房门走去。
他不用回头看,因为他如果要这个人死,这个人就永远也站不起来。
文从武就再也没有站起来。
当文从武脖子被人一刀抹过的时候,他落在地上以手中钢棒拄地,还想挺着站起来。
他只挺了一半,便又倒下去了,而且双目直视着前方,一副死不甘心的样子。
房门是由里面插上门闩的,君不畏便只有从破窗翻进房里。
他站在弹簧床前面,当然,他也看到赤裸裸被用布条拴在床上的沈娟娟。
她的胴体实在细腻,线条也美,如今她的脸上露出惊喜,她张口,但没声音。
君不畏仍然看着她,双目中出现不同的光芒。
沈娟娟低声道:“你看够了吗?”
君不畏道:“这姓文的有虐待狂,他怎么狠下心肠把这么美女人如此糟蹋,太可恶了。”
沈娟娟道:“你快把我松开呀。”
君不畏的右手疾挥,布带应声而断,沈娟娟一挺而起,双手攀住君不畏的脖子了。
君不畏并不冲动,他淡淡地道:“你受侮辱了。”
“都是为你呀。”
“我听到了。”
“那么,你爱我吧?”
“我当然喜欢你。”
“现在,证明给我看吧。”
她吻上君不畏的脸,也开始扭动着。
女人,女人的爱憎是很明显的,如果她要爱一个人,她会爱到死,死而无怨,如果她要恨,恨不得要那男人死,甚至死得越参越好。
沈娟娟敢爱敢恨,她现在爱得君不畏快发狂了。
君不畏却仍淡淡地道:“我听你的话,已经把他杀了。”
沈娟娟道:“那是他该死。”
君不畏道:“沈小姐,如今是大白天,而院子里又死了个海盗,我们还能登巫山行云雨吗?”
沈娟娟道:“我如果不召唤,这沈家赌场后院是不会有人来的。”
君不畏道:“我却无法培养出那种情绪,沈小姐,你先熄熄火,咱们夜里再缠绵,如何?”
他一边抓起衣衫抛给沈娟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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