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蝴蝶谷只有咱两人呀,怕什么?”
“嘻……也好。”
于是,两人把年轻人抬人内室大床上,大个子女的真会折腾人。
她拿了一根牛皮绳子,紧紧地把男的拴牢在床上,这两女便站在床前吃吃笑了。
年轻人怎么也想不到,女的脸上涂的一层胭脂,竟然会是叫人迷倒的迷魂粉。
江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太多了。
大个子女的不客气,她对另一女的道:“大妹子,咱们今天不开店了,把门关上吧!”
那女的笑嘻嘻地关门去了。
大个子女动手了。
她又去取来一根牛筋绳子,把年轻人再固定在大床上,这才又对那女的道:“去弄碗冷水来。”
于是,那女的匆匆奔到灶台边,端一碗凉水过来,大个子女的很细心,轻轻地把凉水往年轻人的面上淋了几滴,又在年轻人的人中穴上掐了几下。
果然,年轻人双眼睁开了,他只双臂一用力,便吃吃地笑了。
“你醒了?”大个子女的把脸几乎贴在年轻人的鼻尖上。
年轻人仍在笑,他好像一点也不害怕。
“你应该骂我姐妹的,你却笑了。”
“我为什么骂你?你们怕我走,才迷倒我的。”
大个子女的道:“原来你是一位有理性的明白人呢!”
年轻人道:“你姐妹真的爱我?”
另一女的低头弯腰,道:“不爱早把你杀了。”
年轻人道:“你们果然是胭脂帮的人了。”
大个子女的道:“如今天下大乱,我们女人也要组帮自保呀!”
年轻人道:“我却孤家寡人也!”
另一女的道:“最好不过,你以后就在这儿,我保证你日子过得好。”
年轻人道:“你们把我拴得牢呀!”
大个子女的道:“如果你有表现,自然会放开你。”
“什么样的表现?”
大个子女的已伸手去抚弄年轻人下身了。
年轻人心中冷笑,暗道:“我是何许人也,容得你如此地对本少爷作践!”
年轻人肚子里暗暗吸了一口气,把脑袋里的一切杂念赶出去,双目微闭,他不开口了。
他像老僧入定了也!
怎知他已老僧入定?
年轻人先是微微地,眼观鼻,鼻观心,心连内神走周身,两手不能分,却也不用力地任那牛筋绳子拴得紧,也不知痛与苦。
渐渐地,他把眼睛闭上了。他的呼吸微微,而不知是何外物在侵扰。
什么外物侵扰?当然是坐在他两边的两女人了。
两个女人的动作够狂的。
大个子女的全身发烫,满面红得跟她面皮上的胭脂差不多。
另一女的在一边,似乎不耐烦了:“姐,我看别费力气了。”
带着快要流出来的口水,大个子女人道:“怎么说?”
那女人道:“咱们两人用力逗,你看他,闭起眼睛好像是睡着了。”
大个子女的转头看,面皮一紧。
她伸手拍拍年轻人的脸:“嗨嗨,你怎么睡了?”
年轻人睁开眼睛一笑,他不回答了。
他心中也笑,因为他如果老僧入定,欲火是不会升起来的。
年轻人是非常人,两个女的倒霉了。
大个子女的似已喘过气来了。
她仔细看年轻人,笑笑道:“你呀,真格的,你叫什么呀?”
年轻人似无奈地道:“你干脆叫我君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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