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身便往前院去叫人备马车了,内心中却正自大骂包老头不是东西。
君不畏扶着包震天往前走,他经治疗,再休息一夜似乎又好多了,背上一刀未中要害,只不过流了不少血。
“君老弟,我请你护我回小风城。”
“我也正要回小风城。”
“这一劫我算逃过了,多亏得你老弟援手。”
“我能不援手吗?”
两人绕到前院,前院不见有人,赌了一夜早就有喜有忧地回家睡大觉了。
什么叫有喜有忧?
赢了当然喜,输了自然忧,只有一个人输了还喜,那就是君不畏。
君不畏这一夜风流够快活,那当然是因为他的能耐高。
他现在就微微笑,如果知道他的真实身份,任谁也就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快乐了。
大门外走进来沈娟娟,她走到君不畏面前来。
“车去雇了,我还派个人中途侍候包老爷子。”
包震天却摇摇手,道:“谢了,我有君老弟相陪已经够了。”
沈娟娟伸手拉住君不畏,道:“你要走?”
君不畏道:“我已答应包老爷子了。”
沈娟娟眨动美眸,道:“那我们……”
君不畏道:“有缘总会再见面的呀!”
沈娟娟道:“看你说得真轻松嘛!如果等你不来,我会找你的。”
包震天却急得在嘟哝:“为什么大车还不来?”
大车便在这时驶来了,双绺拉车有篷顶,旧垫子车上铺了三张,人躺上面够舒服的。
包震天真怕君不畏变卦改变主意,拉住君不畏便往车上登,也回头对沈娟娟道:“容后图报!”
简单四个字,沈娟娟心中真不是味道,不过她仍然对君不畏道:“你要回来哟!”
君不畏重重地点点头,道:“会的,你保重。”
还真像情人分离,有一股难割舍的样子。
其实,君不畏心中明白,沈娟娟不是头一回,这对他在心理上就少了一份负担。他坦然地登上车,赶车的长鞭一挥,两匹马拖着篷车便朝南驶去。
包震天强忍着背痛,连声催促,快!快!快!
赶大车的长鞭抽得叭叭响,累苦了拖大车的两匹马,头一天赶路一百三十里,第二天差不多也是这个数。
君不畏这时候才问包震天:“包老爷子,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如此急着赶回小风城?”
包震天道:“十万大军等饷银,君兄弟,你说我急不急?”
君不畏道:“为什么不设法追回失银?”
包震天道:“如何追?于文成早就不知去向了。”
君不畏道:“这位黑心的于文成,他是干什么的?”
包震天咬牙道:“姓于的可恶,我想八成他造反了。”
君不畏道:“他造谁的反?”
包震天一把扣住君不畏,道:“君兄弟,你以为我是何许人呀?”
君不畏怔了一下,笑笑道:“老爷子,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?”
包震天道:“于文成本与包某在北王帐前共事,不料于文成他……”
君不畏强自镇定地道:“北王韦昌辉韦大将军?”
包震天道:“不错。我原打算把你推荐给韦大将军麾下的,真不巧,于文成叛变了。”
君不畏道:“再回小风城,十万两银子非小数目。”
包震天道:“我相信‘八手遮天’有办法。”
君不畏道:“就是那位神秘的石不全?”
包震天道:“不错,石不全如果不是身残,他应该是追随在北王身边的红人物了。”他放开手,拍拍君不畏,又道:“你年轻,武功高,我必然在北王面前保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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