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畏抱拳一笑,道:“打扰了。”
他走了,走得很快。
他也笑了,当然是冷冷的笑。
君不畏并不立刻回“石敢当赌馆”,他转而往东街走。
小风城有一家大的绸缎庄,老板就是李克发,当然这也是石小开告诉君不畏的。
君不畏很不容易才找到那家绸缎庄,正遇上一个伙计举着灯罩要熄灯,君不畏迎上去,道:“劳驾了。”
那伙计低着头,发现君不畏站在台阶下,他不熄灯了,冲着君不畏上下看着,道:“我们打烊了。”
君不畏道:“我找一位大掌柜。”
“大掌柜回内院去了,你明天再来。”
君不畏道:“你们大掌柜是我好朋友,他会见我的。”
伙计怔了一下,道:“你贵姓?”
“君,君子的君。”
“你真的认识我们掌柜?”
君不畏道:“如果你们这家绸缎庄是小风城最大的,那么你们的掌柜就认识我。”
那伙计吃吃一笑,指指左右街,道:“你瞧瞧,能开三间门面的只我们这一家。”
君不畏道:“你们的掌柜叫李克发?”
伙计脸皮一紧,道:“不对,我们掌柜姓苏名杭,他不叫李克发。”
君不畏闻言立刻笑笑,道:“那是我找错人了。”
他回身便走,而且行步有声。
君不畏不必再去找莫文中开的钱庄了,他相信姓莫的不是钱庄老板。
君不畏有些忿然,他被人戏弄了。
一个人一旦发觉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,这个人会出气有声的。
君不畏如今就是这样,他粗声地也是脚步沉重地又回到“石敢当赌馆”的后院,他绕回耳房的时候,翡翠姑娘已热了酒等他子。
真亲切,翡翠上前去抱君不畏,轻轻地把俏嘴送上去,道:“你回来了,事办好了?”
君不畏本想给她一巴掌,但见翡翠如此温柔,立刻改变心意,单臂一搂,压上自己的双唇。
“唔……”
“啧啧”几声,君不畏推倒翡翠在床上。
翡翠吃吃笑道:“你不喝几杯?”
君不畏道:“酒已无味了。”
翡翠抖开毯子要往身上盖,君不畏抓起毯子抛一边,横着身子坐下来。
翡翠立刻坐直身子,他为君不畏解衣扣。
她只解下一半,君不畏一把拖她倒下来,他把双目盯在翡翠的脸上,道:“翡翠……”
“嗯。”她缓缓闭上眼睛了,光景在等着二次大战了。
她等了一阵子未见君不畏有举动,睁眼一看吃一惊,她发现君不畏怒视着她好像要揍她一样。
“你……怎么了?”
“我不喜欢被人愚弄。”
翡翠吃惊地道:“谁愚弄你呀?”
“你们,包括你在内。”
翡翠愣然道:“我们已经睡在一起了,怎说愚弄二字?”
君不畏吃吃一笑,道:“虽是善意的愚弄,却也令我十分不舒服。”
翡翠一听,立刻在君不畏怀中忸怩着娇媚道:“你说,你说我们怎么愚弄你了?”
君不畏道:“你与另一位姑娘,今天过午侍候我们一场牌局,我问你,与我赌的那三位人物,他们是谁?”
翡翠一笑,道:“噢,你问他们三位呀,少东家不是对你作了介绍?”
君不畏沉声道:“他们是谁?”
翡翠道:“李克发掌管绸缎庄,莫文中掌管的是钱庄,还有那尤不白掌管的乃是最大一家骡马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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