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三姐却“格格”笑起来……
于是,好大一张棉被,只把二人全裹在里面……
终于,那张老棉被犹似太湖边的波浪般,很协调自然地闪动起来,直把个窗外的马师爷看得口吐白沫,几乎晕倒在窗外面!
也不知过了多久,就听室内丁大雷一声“啊!”又听李三姐嘻嘻笑起来。
这种事怎么能再看下去,马良急忙退到院门下,故意高声叫道:“丁爷起来了吗?”
早听得屋子里丁大雷应道:“是师爷吧!你可来的巧极,也真是时候!”
马师爷道:“扰你丁爷好梦了。”
只听丁大雷道:“褚彪呢,他是不是也陶醉在柳姑娘那温柔之乡、销魂之地,而不知日上三竿了。”
马师爷争道:“大事不好了,丁爷快起来吧!”
丁大雷道:“什么事值得你鸡毛喊叫的?”
马良话才落,屋子里一阵抖簌声。
不一会间,丁大雷提着裤子跃出屋外,只见他边系着腰带,边怒声道:“你说褚彪出事了?”
马师爷先望望屋里,这才对丁大雷道:“昨晚咱们走后,莫云也找上柳家,正碰上褚爷,二人当时就一齐离去,直到现在还没有褚爷消息呢。”
丁大雷一听,惊怒交进地道:“为何昨晚不来告诉我,需知姓莫的手段十分毒辣,只怕褚彪要吃亏呀!”
马师爷道:“我也才得知消息,这就赶着过来告诉丁爷的。”
这时李三姐笑站在门口,对马良笑道:“师爷请进来吧,我给师爷弄莲子稀粥吃!”
马师爷心想,算了吧,就你二人刚才那一幕,足够马大爷肚涨三日的。
不过这时他也只得笑笑,道:“我同丁爷有急事,改天吧。”
丁大雷腿肚上掖了一把尖刀,老棉袍在身上一兜,拦腰一根粗布带子,立刻对马良道:“快走!”
二人走出李三姐的家门,丁大雷要往柳家走,却被马良一把拉住,道:“她母女二人不知道褚爷同姓莫的去了哪里,问也是白问,不如快些回去告诉雷爷知道。”
丁大雷一顿之间,这才急往街上走去。
就在宝丰街北头,二人急急地蹬上九层高台阶,朱漆大门已被下人推开来。
丁大雷挺胸扬头,走地有声地从回廊到了大厅上,雷鸣天正在看如意赌坊的账本呢。
这时见丁大雷与师爷二人匆匆走进来,先是一怔,随即道:“看你二人模样,可有什么事吗?褚彪呢?”
紧走几步,师爷到了雷鸣天桌前面,道:“东家,似乎不好了!”
雷鸣天愣然道:“什么呀?怎么没头没脑地这么一句话。”
丁大雷很干脆,当即道:“昨晚褚彪落了单,被老龙帮那个莫云约出去,到现在还未见他的人呢!”
雷鸣天不由一惊,道:“我早就同你二人提过,初到此地,先识环境,想吃想玩,宝丰街上尽有,何苦去招惹老龙帮的人?不是我姓雷的怕事,要知咱们的目的并不是一定要找人拼命,只在把对方口袋银子弄出来。老龙帮的人在这宝丰地面上,玩赌找女人,照样得花银子,没有必要同他们玩狠的,如今你们看,先是你丁大雷受伤,再就是褚彪生死不明。”
丁大雷怒道:“那晚我未曾玩真的,才吃亏上当,再要碰上,就不会那么便宜他了。”
一声冷笑,雷鸣天道:“莫云是太湖第一条好汉,也是第一条狠汉,只望你以后碰上他多加小心就是了,别来个壮志未酬身先死,那就太划不来了!”
当然,雷鸣天所指的是他的巨舫未到,两个新到的高手就被人做掉。
丁大雷自然听得出来,不由冷笑道:“就算不拼,现在已正面干上了,我同褚彪是干什么的,雷爷一定很清楚,如果我二人给雷爷塌台,你放心,一骑快马我去搬兵去,姓莫的再狠,他也得扯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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