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两个展动身法,疾射而去。
九月初一。
午饭过后,钟佩符吩咐下人,唤钟敬人到书房中去。
钟夫人古女侠,早已在座,这是一场亲切的谈话。
钟佩符首先令钟敬人关上房门,指令他坐到钟夫人身旁椅上,钟夫人接着十分诚恳说道:
(缺字)
“母亲请讲,孩儿不敢说谎。”
钟夫人道:“再有几天,筠姑娘就要出嫁了,妈问你有什么感觉?”
钟敬人道:“男大当婚,妇大当嫁,这是平常事嘛。”
钟佩符低沉而威严的说道:“你妈在问,筠姑娘嫁给沈家,你有何感触!”
钟敬人道:“孩子媒说不成,这是天意,筠妹嫁给沈钧弟,这也是天意,古人说的,姻缘前定,是强求不得的!”
钟夫人道:“不错,只是你仍然没有说出自己的感触来!”
钟敬人道:“孩儿感触非常单纯,为自己想,代沈均喜!”
钟夫人双眉一锁,道:“任家没能应承我们的提婚,你有什么看法?”
钟敬人道:“孩儿说过了,那是缘份还没到!”
钟佩符双眉一挑,道:“敬儿,你应该说‘没有缘份’,而不是‘缘份没到’!”
钟敬人抬头看了父亲一眼,倔强的说道:“不!是‘缘份没到’!”
钟佩符哼了一声,道:“敬人你放明白点,筠妨娘嫁给沈均之后,就是沈家的人,她和你只有世谊,再不会有别种缘份了!”
钟敬人谈谈地说道:“也许!”
也许这两个字,恼了钟佩符,一拍桌案道:“敬人,什么叫也许!”
钟敬人邪恶的一笑,道:“孩儿只是随口一说罢了,天意人岂能测!”
钟佩符道:“这和天意无关,你这‘也许’二宇,说的可怕,可耻!”
钟敬人苦笑一声道:“爸不信天意,试想任、钟两家,通家世好,竟会提亲遭拒,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呢?”
钟夫人接了话道:“孩子,既然你知道那是天意,就该罢休了才是!”
钟敬人道:“孩儿能不罢休么?”
钟佩符道:“敬儿,我告诉你,天下美女多的是,既然你和筠姑娘无缘,从现在起,就当先守本份,另谋发展!”
钟敬人想了想,突然说道:“爸,您召来孩儿,就为谈些这个?”
钟佩符道:“敬儿,知子莫若父,我了解你,因此也非常为你担心,这件事要不弄个清楚,为父的无法安心!”
钟敬人道:“爸要真想谈这件事,孩儿也不瞒您老人家,孩儿今生不能和筠妹结成连理,就终身不娶……”
钟佩符怒叱道:“胡说!筠姑娘已是沈家的人,你岂敢再作妄言!”
钟敬人道:“孩儿只是表示自己的心意,这无伤他人!”
钟夫人道:“孩子,这话你又说错了,想一想,你若抱定这个主意,终生不娶,置父母双亲于何处呢?
“你是钟家的长子,当知人子应尽的孝道,难道为了一个外姓女子,就不怕伤了自己父母的心么?”
钟敬人急欲结束这次不愉快的谈话,于是说道:“孩儿说归说,若缘份来到,也许会立即成家呢!”
钟佩符哼一声,道:“你骗不过我去,这一年多来,你所行所思,表现出心中的恨怒,我断然不许你妄行妄为!
“告诉你,从现在起,直到九月初七止,我不许你离开我寸步,若敢不听我的命令,当心我……”
钟敬人竟笑着接口道:“爸,您先听孩儿说件事情如何?”
钟佩符一拍桌案道:“先听我说完!”
钟敬人道:“不!爸要孩儿明天不出去,这办不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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