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筠惊呼道:“钟夫人,这树干上果有毒粉!”
钟夫人颔首道:“不但有,并且已大部分残毁了!”
任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钟夫人安慰她道:“好孩子,别伤心,毒粉虽毒,婶婶能够医治,现在婶婶当面答应你,必将敬人这畜生擒住,交给你处治!”
朱殿军见所料不虚,越发有了把握,立令手下分出四人,固守古木,以防再有人误遭毒伤,然后说道:“如今我已知道钧儿困在何处了,我们快走!”
这句话,催动了大家,一阵风似的卷向山道而去!
正行间,朱殿军霍地止步!
众人自是随之而行,任筠心急万分,立刻道:“朱叔叔,到了?”
朱殿军摇摇头,却向钟夫人道:“请问嫂夫人,这‘蚀骨毒粉’可有解药?”
钟夫人面带愧色的说道:“有,佩符在发觉‘蚀骨毒粉’少掉后,立即携带解药,和我飞骑急驰而来,若钧侄中此毒……”
朱殿军不待钟夫人把话说完,已接口道:“再问嫂夫人,若中此毒,何时才能发作?”
钟夫人道:“约隔半个时辰!”
钟夫人道:“何时则难救治?”
钟夫人道:“对时之后!”
朱殿军想了想,道:“发作前,是否对功力有碍!”
钟夫人摇头道:“发作前刹那,四脚则有微微颤抖的现象。”
朱殿军如释重负般叹息一声,道:“那还好,沈均大概不至于摔死!”
这话说的奇怪,众人不由得问道:“摔死!”
任筠更急道:“他是中毒,又怎会摔死呢?”
朱殿军手向前面一指,道:
(缺字)
话声中,他再次当先疾纵而上!
大家彼此望一眼,一列的疾奔随行于后。
“到了!”
朱殿军突然这样喊叫一声,停步山径之上。
众人自是相率止步。任筠首行问道:“在哪里?”
朱殿军一指丈外的绝崖搭桥道:“看到桥头那一端了吗?”
任筠点头道:“当然看到了!”
朱殿军道:“随我近前去,小心些!”
钟夫人眼尖,业已看到桥那端两块三尺桥板,碎倒残断,立刻明白了这是爱子敬人图谋沈钧的手法!
她悲从心生,怎样也想不通,自己夫妇竟会生了这么一个儿子,更不知如何善后和怎样向诸友表示心意才好。
他们到了两块残缺的桥板前,朱殿军立刻吩咐所率年轻高手道:“你们立刻将巨索互相结联,结扣千万注意,要牢固,然后将一端于桥旁大树干上,顺绳而下,下去之后,摇绳三次表示平安,找到沈钧,立刻摇绳不绝,快!”
年轻的高手们,闻令即动,刹那按照吩咐办妥!
任万山霎动双目,道:“朱贤弟,你怎知沈钧坠落桥下!”
朱殿军看了钟夫人一眼,道:“周吉刹那之后,就要从另外那条路来了,问他吧!”
任万山皱眉道:“怎么问他?贤弟莫非……”
话未说完,朱殿军已频频示意!
钟夫人看在眼中,羞,恨、痛、伤于心田!她把头连摇,上前两步道:“朱将军。”
朱殿军应道:“嫂夫人有何吩咐?”
钟夫人苦笑一声道:“对沈贤侄坠落下的事,由这两块已残而碎裂的桥板判断,是不会错了,至于怎会坠落下去,却令人难解!当然,我知道这是敬人那畜生干的好事,只是他怎能断定沈贤侄必须上当,却是个不解的谜!
“朱将军,实不相瞒,自然夫妻发现毒粉短少,已然决定将敬人这个畜生,逐出钟氏族内,将军有话,虽当着我的面,也尽说无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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