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乐山一笑道:“难为贤弟如此应付他们!”
朱殿军道:“将军别认为末将这样是苦,这多年来,像这样应付那些虚好善名而恶事做尽的匹夫,末将早已成了习惯!”
葛乐山一笑,话锋突然转道:“殿军,今后我们的行动,要加倍小心才是!”
朱殿军道:“将军说的是,没想到权相奸党这样谨慎!”
葛乐山道:“这群鼠辈谨
(缺字)
怎能安枕!”顿了顿,接着又道:“时限还早,末将断定这两个老儿就会走的!”
葛乐山道:“这两个老东西的功力如何?”
朱殿军道:“传说是奸相的贴身护卫!”
葛乐山颔首道:“这样说来。官阶身份都高过张陆等人了?”
朱殿军道:“高得多,末将听人说过,这两个老儿,昔日曾在川边‘打箭炉’一带多年,是罕见的绿林高手!”
葛乐山道:“为人如何?”
朱殿军摇头道:“老而不死是为贼,这两个老少,已是贼中之贼了!”
葛乐山一笑道:“周贤弟在和我谈到陆琳及张桐明等人时,论调和现在贤弟相同,但是我却深信,世无不化之人!”
朱殿军道:“人与人不同,事和事也不一样,陆琳等人,一则因为所谋未遂,身处危境,就算平安回去,也难交差!
“再者遇上将军,施之以恩,待之以诚,又以做人的大道理相责相劝,他们自然会明辩是失是非!
“而这两个老儿就不然了,人是权奸的亲信,功力又高,昔日江湖中恶行又著,想劝其投明……”
葛乐山接口道:“是很难了?”
朱殿军道:“不只是难,而且是无法可想!”
葛乐山道:“我却是不到黄河心不……”
他“死”字还没说出来,秘室“金铃”忽然轻鸣!
朱殿军双眉一皱道:“末将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,很快就回来。”
葛乐山颔首道:“好的,你要小心些!”
朱殿军一躬而退,由秘门到了他的方丈静室!
大悟大师已在堂中相候,朱殿军立刻问道:“有什么事情?”
大悟道:“片刻前,又来了两名老者找陈、杜二人!”
朱殿军哦了一声,道:“人呢?”
大悟道:“已由了因带他们去了大客室。”
朱殿军道:“走,我们去听他们谈些什么!”
大悟立即转身先行,几经转折,到了一座石楼前,大悟自身畔取钥,开了巨锁,推门而入,反扣了铁闩!
这座石楼,是禅源寺存放米粮油盐等物的地方,十分大,而建造坚固,整个是用巨石砌成!
内中米粮等物,放置的十分杂乱,尤其是靠着右墙的两排双层巨大油篓,看上去又脏又黑!
其实,这却是朱殿军有心的安排!
油篓中间的一只,只是虚有其表,但却空无一物!
大悟在左墙石柱上的一按,那中间的一只油篓,随即自动滑向一旁,露出了一道通往地下的门户!
朱殿军在前,大悟随后,悄然而下!
行未多久,已到达另一间石室!
石室中,除了三五软椅外,别无一物!
靠墙铸着一尊石佛,大肚皮,笑嘻嘻,人见人爱!
朱殿军奔向了大肚佛,举手在佛面上一摸,佛开了脸,眉、鼻、目、嘴,已随手取下!眉、目一失,露出了空隙,大客室内的话声,立即传入耳中!
只听一人说道:“事若不怪,相爷也不会叫属下来召请了!”
接着,是杜镇的口音,道:“是什么怪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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