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乐山道:“不能施展功力,但却少不了用手!”
陈亚梦又沉思了刹那,道:“就这样!”
葛乐山立刻对朱殿军道:“朱贤弟把要用的东西取出来吧!”
朱殿军却摇头道:“将军请稍待,末将要问他们几句话!”声调一落又起,道:“陈亚梦,我们事先说明过,以三阵六场来论胜负,现在两阵四场过去了,你们是一负一和,对不对?”
陈亚梦答话十分小心道:“不错!”
朱殿军道:“最后这一阵两场,要是我们再胜一场就赢定了可对?”
陈亚梦想了想,道:“好像不然吧?”
朱殿军道:“怎么不然,我们若再胜一场,另一场就算是你们胜了,这第三阵的结局与第二阵一样提和!
“你们二和一负,我们一胜二和,岂不是赢定了?”
陈亚梦半晌没有答话,朱殿军接着又道:“你仔细的计算一下。”
陈亚梦被迫无奈,道:“我懂了,朱将军说的不错!”
朱殿军道:“所以我认为第三阵较理,只举行一场就可以了,当然,这一场要是我们输了就必须再举行第二场!”
杜镇道:“你的意思我明白了,第三阵的第一场,你们若胜就赢了,所以不必再接着搏较下一场!
“若是第三阵的第一场你们输了的话,我们有希望达到一胜一负一和的全面‘和局’,当然还要比下去!”
朱殿军点头道:“公平!”
朱殿军道:“那就这样决定了,现在我就取出较量胆气的东西来,并且由葛将军应战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位!”
话刚说完,陈亚梦立即接口道:“朱将军且慢!”
朱将军哦了一声,道:“你有何话说?”
陈亚梦冷冷地一声道:“朱将军刚才不惜反覆声述只比一场时,老朽已觉奇怪,如今经朱将军声明,由葛乐山将军应战……”
朱殿军沉声接口道:“难道你疑心我在捣鬼?”
陈亚梦哼了声,道:“老朽没这样说,只是有些奇怪罢了!”
朱殿军道:“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
陈亚梦道:“为什么是葛将军应战,而不是朱将军你应战呢?”
朱殿军皱眉道:“因为也许只比一场,所以……”
杜镇似乎也明白了朱殿军的居心,接口道:“所以不通,就算只比一场,你也可以应战呀?”
陈亚梦接上一句道:“除非朱将军你自知胆不够大,因此取巧!”
杜镇又道:“除非你另有鬼胎,明白葛将军应战则胜!”
陈亚梦也补上一句,道:“早有安排,就不公平?”
陈亚梦道:“老朽要求,第三场第一场,有挑战的权利!”
杜镇补充道:“这话也就是说,第三阵的一、二两场,老朽兄弟有权挑选对手,也许是挑葛将军,也许挑到朱将军你!”
朱殿军摇头道:“那不行,你们这是非份的要求!”话锋一顿,又道:“和前两阵一样,抽签好了!”
哪知陈亚梦这次却坚持其见,道:“朱将军,老朽的要求,并未过份。”
朱殿军道:
(缺字)
“将军信人,况此三阵较搏,题目都是将军策划,为求信义,为示公平,为去我疑,想将军必有承诺!”
葛乐山紧锁双眉,沉思久久,才道:“好吧!这第三阵的两场,你们可以挑选对手!”
朱殿军急忙接话道:“将军怎么成,末将……”
葛乐山把手一挥道:“事已说定,朱贤弟不必多言了!”
朱殿军无奈,只好叹了一声!
陈亚梦和杜镇像打了次胜仗似的,脸上接着得意的笑容!杜镇看着朱殿军,一笑道:“朱将军,就请准备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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