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红莲道:“是的,人数不少,有几个功力颇为不凡。”
秋儿道:“在金陵城,他们竟敢明目张胆,公然行凶?”
水红莲道:“这就难说了,如若他们勾结官府,说咱们是强盗,是判逆,他们不仅可以明目张胆,咱们就做杀官拒捕,罪上加罪”
水红莲道。
月儿道:“我担心相公出了意外,大姊,咱们杀出去。”
水红莲道:“相公不会轻易着了别人道儿的,你先不必为他担扰,咱们还是先自顾目前,最好能擒住他们的头儿,那时纵然相公落入他们的手中,咱们有了人质,也可以互相交换。”
月儿道:“大姊说的是,但咱们现在如何着手?”
水红莲道:“二妹由天井上房,三妹出后院,我出前院,给他们来一个意外的反击,但要记住,只能制住他们,不要杀伤人命!”
秋、月二女应了一声。分别向指定之处纵身而去。
最先遭遇敌人的是秋儿,她刚刚冒出屋面,两缕劲气,已向她的左右双协猛袭而来。
秋儿咬咬牙,娇躯向瓦面一伏,左腿猛的一个回旋,她那纤纤玉足,正好踢在一名大汉的小腿骨之上。
一声响彻夜空的哀嗥,一阵折骨之声,那名倒霉的大汉立即滚下房去,他的一条右腿八成就此报废。
其实秋儿这一腿只是一个意外的收获,她主要对付的目标是另外一名大汉。
自然,这名大汉仍然逃这过她降龙棒的降龙三绝招,他几乎毫无还手的余地,左右玄机及丹田重穴便一起碰上了棒头。
这当真是先声夺人,屋面上的五名大汉,竟被她举手投足之间,一下了收拾了两个。
趁对方一呆之际,她秀目如电,向来人冷冷的打量一眼,不过失望得很,对方两名灰衣老者,一名黑衣中年,全是面目陌生,素不相识之人。
于是她哼了一声道:“各位是那一座山头的好汉?这么率众抢劫,难道就不怕王法?”
一名身材较矮的灰衣老者沉声道:“姑娘不仅武功高强,口才也颇为不凡,可惜咱们不是山头的好汉,而是奉命捕捉盗匪之人。”
秋儿心头暗暗一惊,但仍不露声色的道:“原来如此,那么阁下可以走了,你们暗窥民宅一节,咱们不再追究就是。”
灰衣老者打了一个哈哈道:“就这么简单么?”
秋儿道:“不这样你还要如何?”
灰衣老者道:“姑娘被人协从,老夫对你十分惋惜,这样吧,你随老夫走一趟官府,老夫担保为姑娘全力开脱。”
秋儿双眉一竖道:“阁下当真是官家的人,请教尊号如何称呼?”
灰衣老者道:“老夫是金陵府的总捕头娄士选,凭老夫的名号,姑娘应该相信得过。”
秋儿偏着头微作沉吟道:“总捕头必然是一个很大的官儿了,但咱们家里日常来往的大人们怎么从来没有提过?”
混身官场的人,最怕开罪具有权势的主儿,秋儿这般说法,娄士选那能不心头暗惊。
不过此等之人,也最会见风转舵,他那张满脸秋霜的脸孔,立即云开日出,还现出一片笑意。
“姑娘是……咳,老朽太疏忽了。”
秋儿道:“你是问咱们老爷么?他由湖广总督府调任大学士,我不说你应该知道是谁了。你当真不知,我就跟人到巡抚衙门走一趟吧!”
娄士选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总捕头罢了,开罪了大学士的眷属,岂不罪该万死!
他赫得机伶伶连打寒战,接着躬身一揖道:“小的瞎了眼,小的该死,只希望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,饶了小的这条狗命。”
秋儿撇撇嘴道:“这些话以后再谈,你先说说你们是干什么来的?”
此时前院及后院已传来杀喊之,娄士选急忙对另一位灰衣老者道:“程兄弟快叫他们住手,立即全数撤回,不得有一个停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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