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凤是气坏了,这一掌可真留情,侯姑娘一躲,掌风震得那张太师椅,“咔喳”一声,当场分了家。
这只不过是一眨眼间的事,公孙亦平本是欢心爽笑坐椅上,他自从见到这两位翩翩美少年,而且发现武艺又是如此的高妙,早有招驸东床之意,他看中的是黄小龙,侯姑娘虽然也是一时瑜亮,但是他嫌她个子太矮,不够挺拔,不想,候姑娘一上来就施轻薄,一时大惊,暗恨自己有眼无珠,引鬼上门,正待出声喝止,将他俩赶出门去,忽见这般情景,不禁愕住。
这一刻,侯姑娘可又开口了,只听她叫道:“没见过一个姑娘家,开口就骂动手就打,好不害羞!好不害臊!”
这句话真把公孙凤气坏了,只听她娇声叱道:“你再说,你再敢乱嚼舌根!今天就是讨饶,我也不答应。”
随见她躲在黄小龙身后,看到黄小龙脸蛋红红的,以为即是与她同路,定必也是一个冒牌假货,遂喝道:“你们一窑货,定也不是好东西,看掌!”语落掌发,呼呼声响,真正的又快又疾。
闹了半天,闹得黄小龙昏头转向,一头雾水,结果还缠到自己头上来了,这是从那里说起,看到公孙凤飞掌扑来,连忙带着椅子一闪身飘开,坐到一边去,这身法,在座众人就没一个人能看得清楚。
公孙凤挥挚进击,看着掌已沾近,蓦的身影忽杳,连一张太师椅也搬了家不却一惊,忽听“凤儿!住手!不得无理!”
公孙亦平一喝,公孙凤立刻停身,怔怔地站在厅中,满脸委曲,欲哭无泪,事实她不停也不行了,黄小龙搬着椅子坐在她母亲的下首,那位招惹她的假公子侯姑娘也站在她母亲背后,公孙凤她再娇狂也不敢乱来,因为她母亲是个大家闰秀,一点武功也不懂。
公孙凤秀目一瞪,嘴唇撅得高高的,一跺脚,就进到,后面去了。
侯姑娘见公孙凤气成这个样子,连忙随后追去。
公孙亦平暴喝一声:“小子,你敢!”也待随着追去,可是身形未动,忽听妇人说道:“老爷子,你也真是的,还看不出来吗?她是丽珠丫头呀!这也难怪,只这几年不见,都长得这么高大了。”
两句话,听得公孙亦平直瞪眼,过了一会,大概他也想到了,满脸怒气,全部消失,随着又是爽朗的一笑道:“这丫头,怪道进来时,非叫我伯伯不可,这丫头也太刁钻了,不知侯兄弟二老如何?唉!几年没见,人物全变,我们老一辈的也真该歇歇了。”说到这指着黄小龙,可是一指着黄小龙,手就没再放下,嘴里话也停了。
黄小龙体会到他的意思,连忙站起道:“公孙伯伯,金元龙是我,我还是金元龙,我没错!”
公孙亦平一笑收手说道:“象老弟这一身高绝武功,我们这些老不死的,真望尘莫及,差得太远了。”
瞬息,酒宴摆上,公孙凤与侯姑娘,三催四请,才算将她们唤出来了,公孙凤逼着侯姑娘也换了女装。
黄小龙瞧二人一般高矮,一样的美丽,侯姑娘瘦长的脸,比较娇媚,公孙凤脸胖,显得富泰一点。
侯姑娘姓侯不假,景阳可是随口乱编的名字,她原名丽珠,比公孙凤大一岁,可是公孙凤有个公孙时,却比侯丽珠又要大一岁。
公孙亦平与侯丽珠之父怪书生侯伦同是湘江人氏,隔邻而居,五年前湘江闹了次大水灾,逃散后失去消息,怪书生侯伦北上进京,两年后又回到湘江,公孙亦平一直定居在此,不时隐名做些善事,间时亲诌教授女儿文学武艺。今天也是为这轰动贵阳城之事,外出打探消息,没想消息没听到,却遇上了他俩人,这事交待过不提。
席上二老上坐,黄小龙一人打横,两位姑娘坐在下首,自有婢女添酒送菜,这里就只有黄小龙最蹩扭,两位姑娘指指点点的说笑,他听不到还好,偏偏她们咬耳说得蚊蝇叫,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不过有一点,是他高兴的就是他已无需再伴着侯丽珠同行了,他决定将她交给公孙伯伯。
正当此时,公孙时回来了,—进门也不管有客没客,叫过爹妈,就开口讲叙这一天所探得的消息,也就是轰动贵阳城的新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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