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龙慢条斯理的,刚转进小巷没多远,竟然发现小铜神已伫立在另一个巷口了,小龙心想,小铜神的武功也精进不少了。
小龙从怀中掏出小黑葫芦,在手中微一摇晃。
精壮乞丐一见小黑葫芦,似乎也忆起了什么,纵身跃前,扑地跪倒,叫道:“不知小爷爷是你,小铜神该死!”
小龙连忙将他搀起道:“这又何必!我只要你认识我,以后我俩无需这般多礼,今天这里足怎么回事?”
小铜神脸露惊异道:“小爷爷,你不是专为此事来的吗?”
小龙道:“我来的原因足为了黑人哥和二哥两人受伤失踪的事,难道是和这件事有关吗?”
小铜神急道:“不对!不对!帮主及祖师叔受伤后,不知在什么地方隐藏起来了,结果帮里三位长老来一直到现在还没有音讯,不过三位长老巳从帮主留的暗记中,知道帮主平安,正在休养中!”
小铜神说到这,略顿又说:“这件事和帮主受伤完全是两回事,而这件事却是真正的关系着小爷爷身上的事,所以……”
小龙一听,有关本身的事,这倒有点怪了,遂插嘴,将小铜神说话打断,道:“这怎会与我有关,你先说给我听听。”
小铜神道:“小爷爷,你的‘人皮宝衣’呢?”
只这一句话,小龙已恍然大悟,可是他也惊奇,“人皮宝衣”来得好快啊!遂说道:“人皮宝衣怎的?”
小铜神掉首身后打量一眼,轻声道:“人皮宝衣近数日已整个传遍了鄂省,震惊了长江两岸,据说为一武林后辈所得,不敢据为已有,且又测不透其中奥妙,故此将他献与曾对他有恩的宇内四奇之棋神,棋神老前辈就住此镇上,为此事棋神老前辈将大开宴席,遍邀亲朋好友,共同一睹这遍传江湖,历经数千年的“人皮宝衣”。
小龙不禁“啊!?”的叫了一声,道:“这位棋神前辈倒还慷慨呢?”
小铜神道:“非只如此,他还说,届时何人有缘,就将“人皮宝衣”奉赠与他。这种气度,更使人佩服。”
小龙知道棋神前辈的大量,不觉又记起琴侠之小气,同是名列四奇人物。这有多大的区别呵!
遂道:“小铜神,你来此是什么意思?”
小铜神笑笑道:“棋神老前辈为鄂省第一首富,良田千顷,家财万贯,每逢喜庆,大排宫席,三流九教不管认与不识,均可入席一醉,如略具威名的,更是食宿俱全,事事周到,我穷家帮每逢老前辈家有事,照例十桌,从不少缺,今日这一干众,多是喝酒来的,只少数几人,是专为人皮宝衣的信息来的。”
接着又道:“小爷爷,你‘人皮宝衣’真的丢了吗?”
小龙略一沉吟,道:“丢是丢了,可是没多大关系!”
小铜神不由奇道:“丢!而又没多大关系?这话什么意思?”
小龙又复沉吟,因此事对小铜神实没有说明的必要,小铜神见他吞吞吐吐的,欲言又止,连忙说道:“小爷爷,时已不早,棋神前辈家中,想已开席,小爷爷何不也趁机一往,此种际会,可能会让你见到很多新奇的事,遇到不少江湖上难得一见的奇人,更可从此看看宇内四奇人物。”
小龙心中暗笑,忖道:“宇内四奇之首,我还曾与他激战百数十回合,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?不过此种场合,错过也可惜,而且,还要取回那‘人皮宝衣’呢?借机会认识这宇内四奇的慷慨先生也是好的。”
小龙思忖毕,随将头微点。
小铜神见他应允,心中也自高兴,可也有点担心,担心这位年轻轻的小爷爷缺少江湖经验不懂事,会惹出想象不到的麻烦,遂边行边叙述些在这种场舍应注意的礼节,可能出现的人物,这些人物的长象脾乞个性。
快到时,小铜神略一指点,就自行走开了。
小龙看那大门,人潮出出进进穿流不息,车马更是摆如长龙,门庭若市,小龙缓步行近,见门楼上仆从如云,来来往往,正有应接不暇之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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