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纯阳“嘿”“嘿”冷笑道:“人皮宝衣,盖世奇宝,姚某虽无贪图之意,但连一面之缘皆无,诚使人气恼万分,再者,于棋神前辈家中,竟也做出这种鸡鸣狗盗之事,怎不令人齿冷。杨大人身为大内侍卫领班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姚某希望你给我个圆满答复,我们是朋友,是仇敌,杨大人自己选择吧!”
千手观音心知这一般人,都误会是自己所为,心中大大叫屈不已,遂说道:“帮主你误会了,这事与杨某决无丝毫牵连,不信可往廖前辈处一问便知。”
毒纯阳又是“嘿”“嘿”冷笑道:“这等事,骗得了别人,瞒不过我,非你所为,姚某尚信得过,如若与你无干,姚某万难相信,无需再问别人,只你将怀中书信,让姚某过目,有否牵连,自然分晓,杨大人以为如何?”
千手观音一听,冷汗暗流,怀中书信,隐藏着绝大机密,杨士桐天胆也不敢往外泄漏,只得硬着头皮说道:“杨某发誓,与‘人皮宝衣’绝没半点干系,语尽于此,帮主相信也好,不信也吧!杨某尚有急事待办,就此别过。”
语未落,已然腾而起,往侧面纵去,落下时,足尖微点,飞身纵上瓦面,可是当他在瓦面落足之后,不得不将欲纵身子,硬给煞住,因为毒纯阳与阴阳二老怪,比他更快的已停身屋顶,分三面将他去路阻住,这不得不使千手观音大大的惊骇得跳了起来。
亮声说道:“帮主既然信不过杨某人,杨某人只有硬闯啦!你们三人就一齐上吧!不过,你们最好还是三思而行。”
这最后一句微带着恐吓的成份,毒纯阳一听,火冒三丈高,恨声道:“尊你一声杨大人,是瞧得起你,可没谁怕你,凭你这块料,还真没摆在我毒纯阳的眼中,三人中任你挑吧!若不将怀中书信交出,你就准备着请人收尸。”
千手观音衡量当前情景,三个老家伙,没一个好惹,不过凭自己数十午功力,接战任何一人,他都不怕,随答道:“帮主既如此说,杨某人只有放肆了。”
声落掌出,疾朝近身的阴老怪欺身扑去。
正当这里交手拚斗之际,从大厅里突然传出数声叱喝,几条人影连接纵出,当先两条人影,一离厅口立即展开拚斗,而这场拚斗比之瓦面上的,紧张激烈何止十倍,而另一条人影,一出厅口即发现屋面上的拚战,一声娇喝:“杨大人,我来帮你!”语毕,娇躯已纵身上了瓦面。
毒纯阳一见来人是阴爪阎婆,不由得眉头紧皱,已多年不闻这娇淫妇的消息,怎的今日会得现于此。
阴爪阎婆虽已五十开外了,却还象个三十许人,媚眼一抛,喋喋笑道:“姚帮主,多年不见,你的寿命可真长啊!
找老阎婆,可活得有点不耐烦了,今天要找你比划比划,你就赏我个痛快吧!”
毒纯阳一听,满口胡言乱语,眉头更皱,喝道:“阴爪阎婆,青风帮与你远日无冤,近日无仇,我毒纯阳虽老而不死,可也不是好欺侮的,你假如一定要怎么样,我毒纯阳只好舍命奉陪。”
阴爪阎婆,又复喋喋一笑,可是笑声未毕,一颗小小暗器,随风送到,不劲不厉只轻轻地碰了脸颊一下,落下地来。
阴爪阎婆这一惊非同小可,玉腕一兜接个正着,入掌一握,才知是颗细小碎石,心中更是又惊又气,厉声娇叱:
“那个不长眼的混蛋,敢戏弄老娘,有种的滚出……。”
她的骂声未毕,一颗暗器如疾风般迎面射来,劲道强猛,阴爪阎婆竟然不敢硬接一闪身形,横迈两步,暗器打在瓦面上,立即震碎了两块厚瓦。
阴爪阎婆,心头更惊,对面二老分明双手未动,而暗器明明从他们头顶飞来,遂咒骂道:“哼!没脸见人是不是,你准是个活王八,缩头乌龟……”
阴爪阎婆惊骇,青风帮帮主毒纯阳与阳老怪又何尝常不感到惊讶万分,非但如此,就连站在一旁静观动态的黄小龙也惊讶莫明。
黄小龙在厅中,见到棋神揭开玉盒后,脸色倏变,就知事有蹊跷,随见其从玉盒中抽出一信,摔给千手观音杨士桐,而千手观音信没看完,抽身就走,他也自以为是他弄的手足,心中恨恨的还没出手,青木子老道已纵身追去,接着铁头陀也起来了,他可不管铁头陀与青木子二人的闲账,紧紧的追着千手观音走出厅外,随见青风帮帮主阻道,相斗,他就站在一旁,静观其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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