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手公羊眉头一皱,道:“那人连施三门派的绝技,令人莫辨真假,用‘浮月山庄’的空中绝妙身法,‘凌云十八式’避过我‘混元掌’以‘小天星掌’打了驸马爷一记,临走之时施放‘七煞追魂弹’袭击驸马爷与‘万教旌’,红旌护法雪山‘生死剑’秦启隆,追入密林就失去踪迹。”
尹靖道:“我曾领教过柳家堡主的‘小天星掌’,及浮月庄主的‘凌云十八式’,那蒙面人掌力不及柳家堡主雄厚,‘凌云十八式’的身法不及浮月庄主灵巧,但暗器手法与金牛谷主不相上下。”
圣手公羊勃然怒喝道:“好啊!宋文屏你堂堂一谷之主,居然做起偷鸡摸狗的勾当,诬良为奸,暗袭万教旌,罪大恶极。”
宋文屏脸色铁青阴阴笑道:“你们蓄意诽谤,欲加之罪何患无词,宋某今日落在你们手里,自然无话可说,只要我有三寸气在,必上万剑池武林评审庭告你们一状,哼哼,那时看看谁是真正的万教要犯。”
尹靖神色一整,道:“彼此对薄公堂,让江湖上的人明白是非曲直,那是最好不过,玄谷主你仔细瞧来。”
突然松开宋文屏手腕,掌势一推,向他胸前印去。
尹靖的功力武林中闻名丧胆,这一掌如被印中,哪还有命在?
宋文屏背脊直冒冷汗,只见他掌势来得不缓不急,情急之下,身子迎着掌风凌空而起,如巨鹰翻身,在空中一滚,斜斜向墙角飞落。
尹靖哈哈一笑,道:“宋文屏,这不是‘凌云十八式’的‘翻云覆雨’吗?只是火候差了一点。”
宋文屏张口吐出一口鲜血,斜靠在墙边,苑兰公主冷声责问道:“尹公子,你为什么掌力打得那么轻,不把他打死?”
尹靖笑道:“一掌把他打死,就无法逼他施展‘凌云十八式’,如今罪迹明甚,看他如何狡辩?”
任年娇咯咯笑道:“要收拾他还不容易,公主啊,我去把他双臂砍掉,免得以后再用暗器伤人。”
苑兰公主冷哼一声,道:“我手下不伤残兵败卒。”
任年娇一怔,心想:刚才你还叫着要砍断他的双臂,取他性命,如今正是大好时机,却又改变了主意,真是朝令夕改,阴晴不定。
南天一剑走到宋文屏身旁,沉声说道:“偷袭万教旌罪名不得妄加,几位今日言辞一厢情愿,显然是蓄意诬赖宋谷主。”
天池醉客笑道:“摩云庭你不管怎么说,那蒙面人身怀天南三家绝学,准是你们一丘之貉无疑。”
摩云庭道:“你要真有人证物证不妨到评审庭告状,咱们山高水长,后会有期。”转身扶着金牛谷主四人一起离去。
这时任年娇想到丈夫还中毒针倒在树荫下,忙问玄谷主道:“你可有‘七煞追魂弹’的解药?”
玄谷主道:“我的‘万方奇应散’专解天下奇毒!”说着那出药散为宇文雷外敷内服。
“万方奇应散”果具奇效,宇文雷这时已幽幽醒转,游目四掠,突然跑了起来,骂道:
“那鹰鼻猴脸的龟孙子,滚到哪里去了?”看他气忿样子,显然是受过宋方屏侮辱,任年娇道:“他们被打跑了,雷郎你没事吗?”宇文雷挺了挺胸膛,道:“还好,还好。”
尹靖道:“你怎么被他们打伤?”
宇文雷咬牙切齿,道:“这些人可恶,可恶……”
原来采石矶事了,天震教,柳家堡,浮月庄众人等,分成三路,拟行恒山夺取“玄天图”。
“南天一剑”摩云庭,“金牛谷主”宋文屏,“飞龙剑客”朱明翁,与“铁扇书生”俞君杰,四人一道,过豫南,走秦川,沿黄河北上,途至临潼,落脚在一个丛林废堡中栖息。
那废堡草木荒芜,屋塌梁断,任年娇正好驱车避难到此。
她叫乃夫宇文雷先进堡中巡视一番,无意中听到他们谈论恒山之事,他一时不慎弄出声响漏了行踪,以致被其截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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