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战国时代,在这大部分人都为一已之利无恶不作的年代,只有强者才能生存。
他要报仇,就要成为最强的人。
待兰家等所有的人都各自忙去后,他拿起了木剑,专心致志练起剑来,钻研着天下第一剑的精要。
心与神会后,他把其中最精妙的十式不断重复练习。
天下第一剑重守不重攻,但每一招的余势都隐含攻势。
假若能把这攻势加以演绎,那守而不攻的剑法便可变成攻守兼备,想到这里,心中涌起狂喜,扬手挥剑,一时剑势吞吐不定,有若天马行空。
舞得兴起,秦逸扑出厅去,利用更宽广的空间施展,并把对人体结构和力学的认识,完全融入剑法里。
剑风霍霍中,一忽儿飘游无定,一忽儿若天马行空,无迹可寻。
每一攻击都是由天下第一剑的寓攻于守中变化出来。
狂喝一声,连续劈出了百多剑,竟无一招采取守势。
剑影一收,木剑移到眉心,以剑正眼。
一道娇俏的人影扑入厅中,惶急呼道:“阿逸!”
秦逸放下木剑,兰纯子已不顾一切扑入他怀里,悲泣道:“阿逸,阿逸!”
秦逸一手剑指地上,另一手搂着怀中玉人,心中又涌起酸甜苦辣相溶一起的悲痛,五脏六腑全绞作一团,凄然道:“纯子,你还好吧?”
兰纯子抽搐着点了点头,泣不成声,喜忧参半。
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,凝着泪眼瞧着他道:“无影无踪消失那么久,也不记得当初对人家许下的诺言了,你这个骗子。”
秦逸内疚的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会发生那件事情,但是我的心无时不刻不在想你。”
兰纯子娇羞的偎在他怀里,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。
秦逸丢开木剑,双手紧搂着她道:“纯子,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,就是……”
不等他说下去,兰纯子捂住他的嘴,柔声道:“不用说了,我知道这件事了,娘已经把什么都告诉我了,有那么多的红粉知已爱着你,也是你的荣幸,我不会提出异议的。”
“纯子,我……”秦逸听到纯子不责怪他,反而觉得心里难受,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。
兰纯子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,用手轻抚着秦逸的脸庞,善解人意的说道:“如果我不生气,那是假的,可是我知道你也是无奈的,我理解我,再说我的心眼也没有那么小,只要你以后好好待人家,我就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秦逸听了,激动得眼泪双流,他知道今生能拥有纯子是他最大的幸福,他从来没有为谁落泪过,除了现在,为了怀中这个他最心爱的女人。
兰纯子见他落泪,心疼地说道:“阿逸,不要这样了,我会很难受的。”
秦逸点点头,没有言语,他的鼻子发酸,让他说不出话来,只见他低头吻着纯子的双唇,认真的吻着,用心的吻着,好像要把她溶化在自己的心里,久久的定格。
不片响兰纯子已娇躯扭动,脸红如火,还主动爱抚他的虎背。
两人久久地拥吻着,难舍难分。
门外一声干咳,两人忙分了开来。
李婷春走了进来,笑吟吟地说道:“阿逸,纯儿,准备用晚膳了。”
“娘,人家又不饿,怎么那么早就用晚膳。”兰纯子微微低着头,羞红了脸轻语道。
“你不饿,阿逸可饿了,准备一下出来吧!”说完,转身离去。
等她一走,秦逸和兰纯子又拥抱在一起,两人默默地诉说着相思之苦,两双眼睛深情的互望着,里面饱含着关心与牵挂之情。
良久良久,方才相互牵手出门去用晚膳。
晚宴安排得比以往都要丰富,大家教兴高采烈的饮着酒,吃着菜,一片热闹融洽的情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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