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突然叫道:“纯子,把我的棉被拿来。”
兰纯子错愕道:“棉被?拿棉被干嘛?哦,我知道了,这是个好主意。”说完,兰纯子开心的直奔厢房找棉被。
片刻之后,兰纯子果然抱着一床旧棉被跑到门口,只见她喝声:“接住!”立即把捆成一圈的棉被抛了过来。
秦逸接住棉被,轻轻的解开之后,缩回门旁从头包到脚,喝声:“让开!”话刚完,便使劲朝门跑了过去。
“刷”一声,他好似长了翅膀般直接撞垮门柱,而且又撞破了一道墙壁,撞倒了一口大酒缸,方始停下身子。
他毫无疼痛的感觉,也不觉得哪里撞伤或碰到了,兰纯子父女刚退到门后,目睹这幕奇景,他们也惊呆了。
很快,兰纯子反应过来,急忙走到秦逸的身前问道:“阿逸,你没有受伤吧?”
秦逸似从梦中醒来般爬起身子,朝自己的身子瞧了一阵子之后,苦笑道:“很走运吧,没受伤了。”
“没受伤,会不会头晕呢?”兰纯子不相信似的,伸出纤纤玉手放在秦逸的额头上问道。
秦逸抬起头来,心中充满着感动,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对他如此的关心,他也很少享受女性的关心,一种暖意升上心头,很舒适,让他很满足。
阳光和树影,由窗外洒落到兰纯子雪白的罗裳上,令她看来披上了一身璀璨的云霞,浮凸的酥胸,刀削般纤巧娇柔的香肩,不盈一握的小蛮腰,美腿修长,她是如此的绰约动人,使情感初开的秦逸无法抗拒她的魅力,只感觉自己正在一点陷入进去,也许有无法自拔的那一天。
兰纯子感到秦逸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,心里既喜又羞,俏面火红地问道:“阿逸,你没事吧?”
秦逸愕然道:“没事,没事,谢谢你和大叔来看我。”猛然间,被兰纯子一句提醒,秦逸才知自己方才的失态,何况人家的爹爹还在一旁看着呢!不觉脸上更是一阵烧灼感。
立在一旁的那位俊逸壮年穿着一件商贾绸袍,他踱步走到兰纯子的身边,满脸诧色的瞧着秦逸,他闻言之后,含笑道:“那里,邻居吗?总该守望相助的。”
秦逸一瞧外面的天色已是上午辰时,他立即问道:“大叔,你真的没有瞧见我的老板吗?”
“真的,阿逸,你知道你们这儿三天前的晚上死了一个人吗?”
秦逸吓了一跳,忙道:“大叔,拜托你别吓我。”
“小声些,没人知道此事,来,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说完,俊逸中年人立即走回秦逸方才冲出来的房间。
秦逸望着这间房说道:“大叔,这是我老板的房间,尸体难道就在这里吗?”
“不错,你瞧榻前那顶白色的毛帽旁的那个痕迹,尸体原本就在那里的。”
秦逸乍见那顶白色毛帽,立即认出是慕荣凤所戴之帽,他吓得不由自主的“啊”了一声,同时后退数步。
“阿逸,别怕,那具尸体已经化得无影无踪了。”
“化?怎么化?”秦逸好像做梦般的惊问道。
“阿逸,我还是从头说起吧。那天夜晚,由于明月当空,我们一家皆在院中纳凉,正值我们要就寝时,突然隐约传来你的惨叫声音,我们以为是老汤又在打你,一见你惨叫不停,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劝解之际,突然听见这儿有陌生女人的惨叫声音。”中年人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着道:“于是,我赶了过来,当我来到此地之时,只见到一双穿着绣花靴的小腿正在蚀化,其于部分皆已化为黄水,我曾在外头跑过,由白帽上面的毒针,知道那个女人一定是误闯机关或被人发射毒针,才会致死蚀化的,纯儿方才心血来潮硬吵着要来此地瞧瞧,因此,当你方才出来之时,我立即叫你卧倒,总算你的反应快,幸运的避过这劫。”说完,他就看着秦逸,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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