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花聪明的猜测道:“阿逸,我相信白灵教冲着贝姐的关系,一定会先来打招呼的,咱们若无法令他们满意,他们才会动手的。”
欧阳贝点头道:“不错,家母在我决心离教之时,曾说过‘好好保存令牌’这句话,我相信他们不会冒然来些地挑畔的。”
秦逸掏出那块令牌苦笑道:“凭心而论,欧阳教主待我不薄,我实在不该以他送我的这个令牌来对付他们。”
思忖片刻,道:“休息吧,等他们来了再说吧!”
四女离去后,他洗净身子坐在榻上调息着。
夜深人静,他正值龙虎交济,心神舒畅时,突听远处传来一阵疾骤的异响,他立即集中精神倾听,不一会儿功夫,他暗自惊道:“是蹄声,好快的马啊,难道是白灵教的乌马吗?”
想到这里,连忙下榻,他刚出现在厅口,立见一道黑影挟着疾骤的蹄声似流星般自远处射来,他正欲掠出,倏听厅后传来轻细的步声,他心知是两枝花,回头一见她们二人,沉声道:“你们的动作倒是挺快的啦!”
大花凝神一瞧那道接近大门的黑影人,轻声道:“是成尚理,这个人很讲理,咱们请他来好好的谈一谈吧!”
秦逸立即轻轻的点头。
大花身子一闪,飞掠到大门后。
“呀”一声,大门打开了,那匹通体黝黑的健马亦同时停在门口,大花脆声道:“成坛主,久违了!”
成尚理飘下马背,含笑道:“大花,你越来越美丽了,真是春风得意呀!”
大花回应道:“成坛主,你也不错啊,长途赶路,毫无倦色哩!”
成尚理马上转入正题地问道:“请问秦教主在不在?”
秦逸立即含笑走出来道:“成坛主,请入厅一叙吧!”
成尚理拱手道谢,立即将健马牵入院中系牢。
不久,欧阳贝及兰纯子也出来了,成尚理刚向秦逸行过礼,一见到欧阳贝来了,连忙躬身拱手道:“姑娘,你好吗?”
欧阳贝回礼道:“我很好,你请坐啊!”
成尚理自怀中掏出一封信道:“秦教主,敝教主以私人的名义写这封信给你,令在下暗中送来此地,尚祈阅回音。”
秦逸撕开密封口,立见里面写着:
贤孙婿;
恭喜贵教生意兴隆,人缘日盛。
我知道你对白灵教尚有点芥蒂,因此,今日以私人的名义书写这封信。
古云保欺人太盛,我希望我及贵教不要介入我和他的事情,附上银票黄金十万两,尚祈你抹去你我双方之芥蒂。
欧阳萧雨敬上。
秦逸将信交给欧阳贝,然后朝成尚理道:“成坛主,欧阳教主有否口讯?”
成尚理摇头道:“没有,不过,他吩咐在下瞧瞧姑娘是否幸福?”
秦逸听了,望望欧阳贝,然后笑道道:“没有,不过,他吩咐在下瞧瞧了,她幸福吗?”
“幸福美满,感谢你!”成尚理点点头,施礼道。
秦逸有意的询问道:“怎么感谢我呢?”
成尚理看看一旁的欧阳贝,诚心的说道:“若非教主胸襟宽广,姑娘岂有今日幸福美满之局面?”
秦逸马上说道:“不敢当,欧阳教主还好吗?”
成尚理客气地答道:“托你的福,敝教主尚好!”
就在此时,四女已经阅完信,秦逸自大花的手中接回信,将银票抽出之后,含笑道:“贝儿回封信向爷爷请安吧!”
欧阳贝双目一红,问道:“阿逸,你……你……”
秦逸善解人意地劝说道:“贝儿,没有爷爷,怎会有你,双方的立场虽然不同,不过,他今天一再申明是以私人名义来函,你也一并把这张银票退回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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