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良品受拜弟古云保之托,易容成他的模样来此赴约,准备要救回古云保被擒的那对双胞胎女儿,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,想不到眼前这女人竟会知晓,任凭他聪明干练,一时也想不出原因,鼻闻脂粉香气,他突然决定先使出拖延之计再说,于是,他闭上双目躺在那女子的玉腿上。
“喂!你怎么不说话?”那女子冷冷地问道。
吴良品故意说道:“躺在你身上这么舒服,我正好可以闭目养神,还说什么话呢?”
“去你的,这是什么时候了,还不改风流本性,我倒要看你这张脸皮有多厚。”说完,立即在他的脸上抚摸起来,那知,她抚摸一阵子后,仍然未摸到人皮面具,令她轻咦一声,居然开始脱去他身上的衣物,这下轮到吴良品迷糊了,怒声问道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那女子荡笑道:“格格,我才不相信你没有戴人皮面具!”
说话之中,已将他剥得只剩下一条短内裤,她展动铁指在他的胸腹间抚摸一阵后,立即含笑起身,只见她的铁指一阵游动,立即脱去了自己的衣裳。
“你……你想在此地蛮奸呀?”吴良品惊恐这女子的荒唐大胆,欲制止她行为叫道。
“格格……整个西湖四周闹哄哄的,谁顾得了这儿呢?”说完,立即又卸去肚兜,不一会功夫,她已经赤身裸体了,娇媚地笑道:“你看我漂亮吗?见过我的人都说我长得可漂亮了,今天算是你的福气了,让你遇见我,换作是别人,我才懒得跟他罗嗦,早就一刀了结了。”
说完,立即贴在吴良品的身上亲吻起来……
吴良品说至此,不由满脸的通红,秦逸低声道:“这女人可真无耻,整个一个荡妇!”
吴良品轻声说道:“逸弟,这是一场阴谋,她只是别人的手下,只好听命行事啦!”
秦逸忙道:“那你就毫无招架的挨宰啊?”
吴良品苦笑一声,继而说道:“那女人很精明,她在与我亲热时双掌一直按在我的肩井穴,我根本无法运功冲穴,只好认栽挨宰了。她疯了将近半个小时,突然停下来身子说道:‘好了,陆战结束了,你等着享受水战吧!’说完,就把我抛向湖面。我的穴道受制,正在担心会被淹死之际,倏觉被人托住背部,当我被放在一条小舟上时,突然发现了一个人,逸弟,你知道那人是谁吗?她就是慕荣凤,也是刚才蛮奸我的那个女人,只是现在她御下易容,露出本来面目而已,她仔细的又在我的中庭、气海穴拍了两下后,又扑上我的身子,开始吸收我的功力,我在情急之下,拼着经脉受伤,冲开穴道她劈了出去,她刚摔落水中,我尚未爬起身子,已自舟底伸出三只利剑,我在失闪不及时,右腿立马中了一剑。”
说至此,他卷起右裤脚,秦逸看到一个深深的剑疤,吴良品又喝了一口酒,继续说道:“逸弟,我忍疼劈死三人,刚想缓一口气,突见六名蒙面人分自左右两侧小舟上面扑来,这六人的武功挺高,我只好打起精神拼斗,拼得激烈万分,不过,由于另有一批黑衣人在远处把阵,因此,没人赶过来瞧,我就陷入他们的车轮战,战至黎明时分,我已经毁了三十余人,身上也另中三掌,正值危险之际,岸边射来一道青衫人影,那人正是那位道貌岸然、内心却奸诈狠毒的冷面狂生古云保,我一见到他来解危,心中反而暗暗提高警觉。”
秦逸点头道:“一定是他出卖了你,否则,那女人岂会知道你是替代他来赴约的呢?”
吴良品接口说道:“不错,你分析得合理,可惜,古云保聪明反被聪明误,他以为我已经垮了,因此,装模作样的震退三位黑衣人,我佯装伤势严重的趴倒在地上,他在震退那些黑衣人后,问道:‘大哥,你没事吧?’就要来查看我的伤势。我狠狠的在他的下腹劈了一掌,立即翻身入河,哈哈,逸弟,你可知道我那一掌居然劈碎了他的子孙带了。”
秦逸听得入迷了,拍手大叫道:“劈得好,劈得好,那些人有没有来追你啊?”
吴良品呷了一口茶,慢慢往下说:“当然有啦!十几个人分别从湖面及湖下游追杀,所幸,到最后,仍然被我闯上岸,而且躲入一家民宅,那家民宅主人也挺热心的,他们一见我浑身赤裸,而且身上负伤,立即相信我的谎言,认为我遭匪徒洗劫,便替我掩护,我在疗伤复原后,立马再度寻找古云保,经过查访,才知道他居然已经躲在百花教中,我先后三次要人,却均险些被教中机关及高手所伤,无奈之下,只好扮作独眼哑巴替陈老板看顾花场,暗中苦练玄功,当然为的是寻机找古云保报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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