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草娇笑一声,娓娓说来:“是您和两位坛主之喜事呀!”
秦逸苦笑道:“咦,你的消息,挺灵通的哩!”
小草低笑不语,轻盈地走到桌旁,为秦逸又沏了一杯茶,继而端到秦逸的面前,轻言道:“总堂主,喝了这杯茶,早点歇着吧!”
秦逸接过茶,心中一热,探手到她臀部捏了一把,抬头把茶饮干。
小草收拾好茶杯等,红着脸转身退出。
***
当天晚上子时之际,秦逸刚调息完毕,正欲就寝之际,突听三声轻细的敲门声音,他立即起身开门,只见乌名乐及邵曲当门而立,秦逸正欲出声,乌名乐二人已经闪了进来,同时关上房门,道:“阿逸,邵老弟要见你呢!”
秦逸一听乌名乐对邵曲作如此亲热的称呼,立即含笑道:“乌老,邵老,请坐!”说完,迅速的斟香茗。
邵曲含笑颔颔首又饮了一口香茶后,含笑道:“秦总堂主,你在夜间目睹属下这张满是刀伤的脸儿,会不会害怕?”
秦逸浅笑道:“不会,邵老,请你直呼我阿逸吧!”
邵曲点点头道:“阿逸,好,我就私下唤你阿逸,你可知道我在你入教搜身之时,为何要令你脱光身子的道理吗?”
秦逸差不多都已忘了那件事了,突听邵曲一说,他错愕地说道:“请明告!”
邵曲拍着他的肩膀,脸上因兴奋而呈现出一种光泽,微笑着说道:“阿逸,你的相貌酷似肖令尊,我在惊讶之余,当然要进一步印证,经过瞧见你左臀上的铜钱胎记,已经确定你是我那位秦老哥之孙了。”
秦逸呆怔了片刻,惊讶地问道:“邵老,你……认识先祖吗?”
“不错,我曾经误杀一名匪徒,蒙秦老哥挺身作证及四处奔波,仅被关了一年即出狱,因此,我跟随他有段时期。在你出世之时,我曾瞧过你的左臀上有一块铜钱胎记,因此,得以确认你的身份,实在太令我高兴了。”邵曲高兴的来回踱着步子,笑吟吟地说道。
秦逸询问道:“邵老,你可知道先父被害之事?”
邵曲望着一脸疑惑的秦逸,缓缓地说道:“不知道,我是在令祖收了一名叫阿季的少年为徒,由于我嫌他的双眼太灵活了,心计过人,因此,曾劝令祖逐他出门,令祖爱惜他的资质予以留下,我却遭阿季积恨在心,终于误中他的阴谋与令祖发生误会,因而离去。”
秦逸沉思着道:“乌老,邵老,你们可知此人目前在何处?”
二老纷纷摇头表示不知。
秦逸像发现一条重要线索,继续追问道:“邵老,你还记得阿季的相貌吗?”
邵老压低声音道:“与古云保有点相似!”
秦逸全身大震,不由惊啊出声,邵老低声道:“别喳呼,由于时隔二十余年,身材及容貌皆有异,所以连我也不敢确定,唉,但愿不是他。”
秦逸直入主题,犹豫着问道:“邵老,你言下之意是指……”
“阿逸,我赞成你与古家那两个丫头成亲!”
邵曲怔了一下,一时说不出话来,邵老沉声道:“阿逸,古家这两个丫头不但美若天仙,聪明伶俐,而且颇为孝顺,古心美曾做那件事,也是古云保逼她吸收心腹的。”秦逸闻言,真的是吃惊不小,不相信似得说道:“世上那有这种狼心狗肺之人呢?”
乌名乐接道:“古云保原本甚为正常,可是,近年来,尤其这一两年越来越不喜欢言笑,不知为了何故?”
秦逸两眼充满怒火,缓缓问道:“乌老,古坛主是何时开始接近那些男人的?”
“去年中秋以后才传出此事的,古丫头因此落寞好一阵子呢?”邵曲望着秦逸说道。
秦逸惹有所思的说道:“看来事情的症结全在于古云保的身上了。”
邵曲点头道:“阿逸,这就是我要你与那两个丫头成亲之主要原因,你不妨我加考虑一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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