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姊,你真敢招惹他们?”
“笑话!我的目标本来不是他们下一代,而是蒙面人,你以为我是咋唬的?你等着瞧吧!”
不能忍一时之气而冲动出走,竟有如此下场,就算能出这口气又如何?
李婉如返回自己屋中,躺在床上流泪。
马芳芳噙着一抹只有她自己可以诠释的诡笑。
有一种人,自己吃过某种亏也希望别人跟他一样,马芳芳是不是这种人?
她不久之前似乎发现有人潜入宅内,还向窗外看了一下,然后外出,是否已发现是“二五人”来了?
她当然不会串通“二五八”来侵犯李婉如,见危不救,或者故意造成发生此事的机会,又和串通相差多少?
李婉如目前当然还未想到这些,只是以为马芳芳外出,“二五八”乘虚而入,这是命中注定。
深夜,姜不幸在后院雨中唱歌。姜子云在后门内流泪,凌鹤的失去武功和姜不幸的痴呆,再加上李婉如的失踪,弄得大家都喘不过气来。
失去武功的已不可能出现奇迹,据“恶扁鹊”说,凌鹤的体力能由弱变强已很难得。姜不幸的痴呆症,全凭命运。
雨越来越大,凌鹤奔入雨中把她抱入屋中,姜不幸道:“雨落在身上好凉快!”
“不幸……”在屋中他为她换衣,还为她脱去湿透的鞋袜,再把她的脚洗干净。
姜不幸坐在床上茫然道: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“我们是夫妻嘛!”
“是夫妻,你和娟娟是不是夫妻?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
门外的娟娟,脸上有一抹失望之色,俏悄离去。她这些日来,负责保护小鹤和奶娘,且为他们洗衣服。
娟娟从不抱怨。她和李婉如不同,和马芳芳更不同。除了她不如姜不幸美艳、清丽之外,似乎两人极相似。
她们都很善良,为别人设想的总是比为自己想得多。
姜不幸道:“你敢不敢添我的脚一下?”
凌鹤一愣,道:“舔你的脚干什么?”
姜不幸“哧哧”笑道:“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?”
“是啊!”
“你对我好是不是?”
“这还用问。”
“舔我的脚一下,我才相信你对我是真好。”
凌鹤听她的语气,似乎病况并不太重。“恶扁鹊”说过,尽可能依着她,做些足以启发她记忆的事,并非无望。
现在的凌鹤,实在是为爱妻和爱子活着的。
记得很久以前,那时姜子云和叶伯庭还在一起,凌鹤和姜不幸在破窑中受了伤,他曾为她洗赤脚,夫妻之间这种互助实在不算什么。
凌鹤俯身舔了她的右脚一下。
姜不幸的足是天下至美,他过去对她说过,那时候她说他是溢美之词,她的脚哪有那么好?
姜不幸“哧哧”笑着,道:“风味无殊鳞脯,色香倍胜鹅黄,是不是?这一只……”
凌鹤心头又是一亮,她确实有点进步了,能适当运用古人的诗词或联语,就证明她康复的可能性极大。
凌鹤又舔了她的左脚一下,正在脱了上衣,让她欣赏身上千余剑道创良图案,忽然窗子微响,屋内已站定一人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二五八”!的确正是“二五八”,凌鹤本能地挡着姜不幸。
石五道:“凌鹤,你告诉我,你的老婆已经送给我了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只有这样,我才能饶你一命。”
“任何人想动她,就必须先杀我。”
“我不想杀你,却能使你永远不能站起来走路,必须爬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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