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了!”一个中年女子在内间回答道:“松儿,进来谈话。”
“是。”蒙面人进入内间。
中年女子这“松儿,好好一个人,你为什么要蒙面?”
蒙面人道:“云姑,侄儿是和人打赌输了,才蒙面三年的。”
“胡闹为什么要蒙面?还没有说出理由来。”
蒙面人道:“姑姑,松儿认识一位姑娘,她叫陆丹,虽说蒙面是打赌输了,但也是为了她。”
“她为什么要你蒙面?我就想不通。”
“姑姑是为了她的师父,也是她的义父。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既蒙了面,又到‘统一会’中去当副会主。你知不知道会主是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哼!他就是你姑父黑中白的门人司马能行。”
“是他?姑姑,他知不知道侄儿是谁?”
“大概也不知道。他创‘统一会’,大概是情场失意,为了师妹黑兰英嫁了门罗。”中年女人道:“你们为什么要内讧?”
“姑姑,这件事马芳芳也有责任,她想和侄儿联手除去会主。”他这话自然是说谎,是他找马芳芳。
“马芳芳找你联手,她和司马能行有仇?”
“姑姑,这个我不大清楚。”
“糊涂!这一点都未弄清,你就和别人联手去杀人?”
“姑姑,侄儿无知。”他有很多秘密未说出来。
“你刚才说有个名叫陆丹的姑娘,是她叫你蒙面的?”
“是的,姑姑。”
“这么说,是马芳芳和陆丹有仇,或者陆丹的师父或义父和司马能行有仇了?”
“姑姑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混帐!明天把陆丹找来,我要当面问清楚。”
“是,姑姑,”百里松道:“姑姑为什么不住客栈?”
“住客栈太招摇。”
百里绛云又道:“马芳芳虽有杀你表姐及表姊夫之嫌,但姑姑以为,错在门罗不该拈花惹草,马芳芳排斥黑兰英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姑姑,您似乎也为马芳芳开脱?”
百里绛云喟然道:“你虽已三十多了,有些事却仍然不通,一件事不可队一方面去看。
兰英嫁门罗,这是她生母的主张,当时我十分反对,只怪她自己没主张,所以对她的事我也懒得管。不是我这作姨娘的不疼外甥女,实在是她太任性,当年还排斥我呢!”
“姑姑,据说您的身手不比姑父差,这是怎么回事?”
百里绛云脸一沉,道:“为什么姑姑的武功就不能比你姑父高?”
“小侄只是以为……当时姑父为宇内两大高手之一‘东黑西白’。黑是姑父黑中白,白是另一怪人白成家。至于姑姑的师门铁观音……”
“不要说了!没有礼貌,没成家就永远是个孩子,你喜欢陆丹吗?”
“是的,姑姑。可以说小侄近来作的事,几乎全是为了陆丹。”
“她比之马芳芳如何?”
“姑姑,马芳芳也不错,只不过在小侄看来,还是陆丹比较好些。”
百里绛云似乎不以为然,道:“马芳芳那一掌好了没有?”她所以同情马芳芳,是由于她自己也为人作妾之故。
‘差不多好了,姑姑,小侄儿要走了。”
“慢着!你以为凌鹤这个年轻人如何?”
“他已失去武功,今生已经完了!”
“姑姑如果不叫他完,他就不会完。”
“姑姑这又何必?是陆丹要侄儿这么做的,小侄不能出尔反尔。”
“我发现陆丹叫你做这做那,很可能只是在利用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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