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的武功奇特,不知是哪一派?”
“我们的武功不在八大家之列……”张不幸道:“凌少侠缺少盘缠,小翠,这是十两……”
小翠接过,凌鹤道:“张姑娘关注之情在下心领,其实在下山下缺……”实在说不出口来。
小翠道:“我们小姐说的没错,你必定是盘缠不足,要不怎么会宿在……”
“小翠,谁叫你多嘴多舌的?”
小翠把东西往凌鹤手中一塞,凌鹤不由一震道:“怎么,是金子?”,
小翠道:“你这人可真小气,十两金子也值得大惊小怪地……”
张不幸道:“凌少侠,这算不了什么,请不必介意,小翠,起轿!”
小翠连击三掌,轿夫进入起轿,张不幸道:“凌少侠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
凌鹤道:“张姑娘临危援手,容当后报……”
彩轿出庙不久,消失山野之间。
凌鹤站在庙处愣了很久,他想不通,不久前为何能在和马如飞第二次力拼之下未犯毛病?而现在,似乎又有那种双手微颤,浑身无力的感受了。
这位张不幸姑娘有此身手,应该极为出名才对,为何从未闻其名?
想想不久前十招内击败八大家之一的马如飞,恍如隔世,我真有这等功力吗?张不幸固然不幸,难道她会比我更不幸吗?
不幸者遇上不幸的人,多少会产生同病相怜之心。
第二天还未到晌午,他就提早去了丹青馆,道:“在下反正没事,早来一步,先生莫怪!”“不妨,兄台请看……”展开面部底稿,凌鹤略感失望。因为画像中眼睛是最重要的,眼睛不传神,就算其他部位像,也是不成功的。
“兄台之意我懂,不像是不是?”
“是的,她的眼睛略大些,是属于细长而略弯那一类型的。”
“好,请兄台明日再来。”
凌鹤道:“如果先生能画得传神,愿另加黄金五两。”
“一定能,兄台请勿失信。”这人自是喜出望外。
“不会的,只怕先生言过其实,未见其人而能画得传神,未免太玄了吧!”
“兄台不必言之过早,在下如作不到,分文不取……”
出了丹青馆,凌鹤以为这人外表懦雅,说话却不着边际,未见过面的人如何能为其画像,而且那论调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嘛……
本来他遇上此人极为高兴,现在却又以为那是作不到的,也说不一定,此人在此租屋而居,明天也许已溜之大吉了。
“凌兄……凌兄……你慢走……”仅听呼叫声就知道是谁了,果然是小江呼呼喘着奔来,道:“凌兄……老……老远我就发现那家丹青馆内走……走出一个人很……很像你……
果然不差……”
“江兄,能在此相会那大好了,吃过饭没有?”
“还没有,老实说,自和凌兄分手,干啥事都没有劲儿,连吃饭都没有胃口了。”
凌鹤道:“江兄,我也差不多,走,喝一杯去……”
在一家饭馆中叫了四个菜,两人各干了一杯酒,小江道:“分手这些日子,凌兄可有什么发现?”
“发现倒是没有,却遇上一些可笑的人物以及迄今还想不通的事,江兄,你呢?”
“我倒没有什么,凌兄,说说你的奇遇如何?”
凌鹤说了萧辰的吝啬,高丽花之丑和善良,以及马家寨的人和奇女张不幸的遇合,道:
“张不幸这位姑娘,有这等身手,却是藉藉无名,你说怪不怪?”
小江道:“过去听家师说,除了八大家;江湖上能人异士多的是,这种人大多对名利淡泊……”
“只是接受她的十两金子,有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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