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……噢……原来如此……”
凌鹤就站在车后,冷冷地道:“马姑娘的侄子是我的义子,自然可以用‘小鹤’这个名字,别人的孩子也用我的名字又是为何?”
“笑话!天下以‘鹤’为名的人不可胜计,谁敢说‘鹤’字就可以让某人专用?”姜不幸道:“不过我发现,‘小鹤’这名字俗里俗气地,我要为孩子改名……”
马芳芳道:“凌大哥,人家夫人是帮我们的忙,孩子丢了也不能迁怒于人,谁叫你当时距车子那么远?”
姜不幸道:“青哥,咱们上路吧!马姑娘,前面不远有个大镇,先找个落脚之地,再去找孩子,请上车吧!”
马芳芳一想也对,立刻上了车,道:“凌大哥,你也坐在车后吧!反正这也不是我们的错。”
凌鹤道:“马姑娘,既然距大镇不远,走路也可以去,又何必坐车?”
“哎呀!你这人真倔,搭个便车也无所谓呀!”“你要坐就坐吧!我喜欢走路……”
“你这人可真是有福不会享啊!幸亏小鹤还不是你的亲生骨肉,如果是的话,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子?”
“孩子不是你的,我看你并不很急。”
姜不幸自言自语地在车中道:“也有一种人;连他自己的骨肉也不关心,甚至于不承认呢……”
马芳芳夹在中间,她一直还不知道人家双方关系密切,她自己才是不相干的人呢。这工夫车辕上的柳育道:“凌大侠,到车辕上来吧!还可以坐一个人。”
“多谢,我喜欢走路……”
当曲、姜二人的马车进了大镇,早就过了三更天,但有一家很大的客栈门口还是灯火通明,小二站在门外一扬手,道:“是曲大侠和姜大侠吗?”
曲能直道:“正是,你是何人?”
“小的奉命在此招呼两位,以免投错了店。有位公子交代,凌大侠、柳大侠和两位夫人已住进本栈。两位大侠,也该照顾小店的……”
“你是说交代的不是凌少侠和柳少侠二人?”
“不是,是一位穿了一身凌罗绸缎,背了宝剑,身材不高的公子,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光景……”
曲能直一愣,姜子云道:“那年轻人是不是有点像是穷人乍富的暴发户?”
小二点点笑着道:“大爷,小的可不敢这么说哩……噢!小的差点忘了,那位公子还要小的把这封信交给两位……”折回店内,在柜台上拿起一封信走出来。
曲能直接过打开一看,不由面色一变,立刻交给姜子云看过之后,道:“快把这信交给少主人看看。”
曲能直道:“老姜,此人抢走的明明是马家的孩子,为什么认为是凌鹤老弟的孩子?莫非这孩子是凌鹤和马姑娘两人
“曲能直,你可胡说八道,我家少主人不是那种人。”
此刻姜不幸等已住进东跨院,凌鹤和马芳芳住西跨院。两人正在谈论孩子被抢的事,姜子云递上那封信,且说了一切。凌鹤看过信,冷笑道:“这可真是遭了池鱼之殃啊!”
马芳芳道:“怎么回事?”
凌鹤把信交给她看过,她道:“你是说抢孩子的人本想抢这位夫人的孩子,由于当时正好夫人在为小鹤喂奶,而把小鹤当作了夫人的孩子?”
“哼……”凌鹤重重地哼了一声,没说什么。
曲能直道:“这信是写给凌老弟的,邀约的对象也必是凌老弟,要凌老弟于今夜五更头四更尾,到本镇西郊一座火神庙去见面,如果不去,明天一早就会收到孩子的尸体,由此推研,对方可能把那孩子视为凌老弟的了……”
姜子云点点头道:“正是如此,少主人,还有另一件事,也要立刻提高警觉……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少主人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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