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七寻思:“这人适才使的分明是‘一阳指’绝技,难道此人竟是大理国皇帝?”他跟师父在长白山之时,曾听师父提起一些武林中的掌故,得知“一阳指”是大理段氏的家传绝学,但往往只有皇帝才会这门功夫,是以猜想此人是大理国皇帝,便道:“阁下莫非就是段皇爷?”锦衣男子尚未答话,那樵子便道:“阁下认错人啦!我们主公可不是什么”话犹未了,锦衣男子摇手道:“这位洪兄侠名远播,我是久仰的了,那也不必引瞒了。”顿了一顿,向洪七说道:“在下段智兴,正是大理国皇帝。”
洪七一凛,说道:“果然是段皇爷,那可失敬了。”那樵子急道:“主公,这人”段智兴道:“洪帮主适才要杀那老人,想来其中定是另有缘故,也未可知。”洪七点头道:“正是。实不相瞒,适才那老儿是本帮长老,只因他背叛本帮,在下此番前来临安,便是为了杀这老儿。”段智兴道:“原来这样。”想了一下,说道:“洪帮主,咱们今番真是不打不相识,不如这样,咱们到酒楼喝几杯,算是交个朋友,不知洪帮主意下如何?”洪七笑道:“好,我在这里先行谢过段皇爷了!”段智兴哈哈一笑,说道:“洪帮主果然爽快得很,你这个朋友,段某可是交定了。”
两人前嫌既释,当即携手走入一座酒楼之中。
段智兴和洪七上得楼来,在饭桌旁坐定,段智兴随即唤来酒肉,要了些酒肉,两人一面饮酒吃肉,一面言谈,言语间极是投机,说到后来,段智兴道:“洪帮主,你我一见如故,如蒙不弃,咱们便以兄弟相称,不知意下如何?”洪七道:“只要段皇爷不嫌弃我这个臭叫化子,我又怎敢嫌弃段皇爷了。”段智兴笑道:“那好极了!七兄,咱们从今而后便是好兄弟了。”洪七点了点头,说道:“是了,段兄弟,你不在大理,怎么却到临安府来了?”段智兴神色登时黯然,叹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
洪七问道:“怎么?”段智兴道:“我父皇因练功走火入魔,以致四肢瘫痪,久治不愈,听说中原武林有一部《九阴真经》,经书上记载了一门心法,只要依照心法修练,便能治愈这瘫痪之症。”洪七道:“那《九阴真经》我倒也听过,原来段兄弟此番前来临安,便是为了那部经书。”段智兴道:“正是。本来我身边这四位护卫已将经书夺到手,那知后来却被两个人夺走了。”洪七问道:“是谁?”段智兴道:“那两人都是西域白驼山主灵蛇老怪欧阳霸的儿子,一人叫欧阳龙,一人叫欧阳锋。”又道:“近来我查知那两兄弟在临安府出现,便赶来寻找。”
洪七道:“段兄弟,你既然把我当兄弟看待,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了,若是教我撞上那两兄弟,我帮你把经书夺到手便了。”段智兴大喜,道:“七兄,这可多谢你啦!”
说话之间,忽见一人匆匆走入酒楼,来到段智兴身旁。
洪七向来人看去,见是个书生模样的男子,那书生见洪七在旁,不便直言,欲待低声耳语,却听段智兴道:“这位七兄不是外人,你直说无妨。”那书生道:“是。主公,属下在附近发现了欧阳龙和欧阳锋。”段智兴喜道:“那好极了!你这就带我去找他们。”那书生应了声:“是。”洪七道:“段兄弟,我也跟你一起去瞧瞧。”段智兴点头道:“好。”当下一行人出得酒楼。
那书生引着众人来到另一酒楼,却不见欧阳兄弟的踪影,心下奇怪,段智兴道:“是不是你瞧错人了?”那书生答道:“决计不会,属下瞧得清清楚楚,正是欧阳龙和欧阳锋兄弟俩。”那渔人道:“是了,说不定那两个小子瞧见了你,便即找个地主躲了起来,也是有的。”那书生道:“这话倒也不错。”
正在这时,外面传来一个声音:“姓欧阳的两个小子,快快把经书交给我,不然我周伯通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!”段智兴心念一动,当即奔出酒楼,只见一人正在追赶欧阳兄弟,那人一面追一面大叫,段智兴跟全真教掌教王重阳素来交好,是以认出那人正是王重阳的师弟周伯通。
原来欧阳兄弟得到《九阴真经》之后,本已决意返回白驼山,那知周伯通得知经书落在他们手里,便终日缠着他们兄弟俩,逼他们交出经书,欧阳兄弟跟他打了几场架,但始终打他不过,只得落荒而逃,甚是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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