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朝外便走……“等一等,钱捕头!”-
中回头,愕然间:“公子还有指教?”
“本公子尚有大礼送你。”
钱中讶异不置:“大礼?什么大礼?”
“贵县出了十七条人命,钱捕头想必急于捉拿凶手?”
钱中略一征,凛然道:“自然,凶子迟早要绳之以法。”
武克文冷笑:“本公子身份都没弄清,就敢做下钜额银票,可想而知,平日不知做了多少贪赃枉法,欺凌百姓之事,依我看,钱捕头想缉拿凶手,只怕遥遥无期。”
钱中脸色瞬间数变,红转白,白转青,气急道:“你好……”
后面“大胆”二字,便生生咽回去,拿他五百两银票,果然吃人嘴软。
“不过,你不必担心,我大师父替你拿下嫌犯了。”
武克文击掌三声,四侍卫押著匪徒,循序而出。
钱中目瞪口呆。
“你的人马没有白跑,就把嫌犯带回去审问吧!”
“这有两把刀。”不空自袖中抽出匕首,说:“小老儿从土匪身上搜到的,钱捕头问问看,是不是杀人凶刀?”
钱中看看不空,又瞧瞧武克文,结结巴巴问:“公子是谁?”
“姓武,与安南王同一姓氏。”
“武……”
“名换式克文。”
钱中一听,面如死灰,但随即颤声大叫:“冒世子之名,你该当何罪?”
武克文扬声道:“马龙,让他瞧瞧王府腰牌。”
钱中听“马龙”二字,如遭电极,浑身瘫软。马龙笑道:“钱捕头,你我有过一面之缘,想必记得。”-
中颤声道:“你是马侍卫,钱中记得,记得!”说完,他双膝一软,朝武克文跪下去:“世子恕罪!性子恕罪!”
武克文淡淡道:“有什么话到你们县太爷面前说去,半个月内,呈报王府。”
五离开县城当天,晴空万里,微风轻拂,这般天候,令人心情好。
早已过了出发时间,不空的房里欲没有一点动静,武克文等得不耐烦,令马龙:“进出瞧瞧,昨晚-酒太多,大师傅只怕宿醉未醒。
马龙掀床帘一看,床上已无人,武克文旋即冲进,搜寻无获,气急攻心,大叫:“大师父,你可恨,太可恨了,你我人前师徒相称,为何弃我于不顾?”
蓦然听得一串呵呵大笑,众人惊喜:“是大师父!是大师父!”
武克文精神大振,嚷道:“大师父原来未走,请大家父快现身,你我同回王府,徒儿要向大师父请教。”
“小老儿没有什么可以教你。”
“大师父武功高深莫测,为何不教徒儿一招半式。”
“你要一招半式?那好办,每天早起,找棵大树,对著它,先正面击九百九十九掌,再反手击九百九十九掌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每天击一千九百九十八掌!”
武克文气闷道:“徒儿谨遵师命,每天击出一千九百九十八掌,只是大师父可否告诉徒儿,你云游何处?”
“小老儿往哪里走,也没个准,约莫是往南走吧!”-
拔何往南走?”武克文故意拖延时间,他的四侍卫此刻已跃上屋顶,寻寻觅觅。
“武克文,你太-嗦了,小老儿衣服快穿破了,不往南走,难不成到北方冻成大冰棒!”
按著一串呵呵大笑。
大笑声中,老顽童已不知去向!玉面罗刹一武克文马步蹲站树前,一掌一掌啪拍啪拍打树干,正面掌九百九十九掌,反手掌九百九十九掌,乖乖,等这全拍完,肚子岂不饿瘪了?武克文拍著拍著,听到后面马龙念著:“四五六、四五七、四五八、四五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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