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脸色数变,惊惶相望。
马龙咬牙切齿:“冷家堡行这卑劣勾当,不怕江湖耻笑?”-
浒撩芬话和罚满脸不屑:“老兄,你最好说话吐纳,全都小心翼翼,否则提前发作,岂不枉送一条性命?”
“你们!太卑劣!”
武克文举手制止马龙,眼朝冷傲梅兄妹一扫,问:“你们,想做什么?”
“很简单。”冷傲梅说:“先派你的人回安南王府,叫武震拿二十万两白银赎人,要现银!”
“好大胃口,二十万两白银?”
“二十万两白银,换武震儿子一条命,应不为多,等白银到了,自然替你们把毒解了!”
“你们如此胆大妄为,不怕我父王派兵围剿?”
“冷家堡若怕,这事就不敢做了!”冷傲雪忽然喝:“柳管家何在?”
一个三十多岁,方头大耳,粗眉大眼的汉子,一闪而入,拱手道:“堡主有吩咐?”
“备妥书信,交世子侍卫带回,冷家堡即刻进入戒备!”
武克文忍不住道:“冷堡主请勿干犯法纪!”
“复仇雪耻,创出一片江山,冷家堡不惜干犯法纪!”
“你们,莫非想作乱?”
“不错,有武震的二十万两白银,咱们这乱子,才有大声势!”
“你们……”
“咱们先把安南王属地搅得一塌糊涂,再直捣安南王府,咱们就在安南王府稳坐,进可攻,退可守,再不济也足够在西南做个神气的土皇帝!”-
罢馐翘咸齑笞铮冷堡主该想清楚。”
“冷家堡做事一向勇往直前,没什么好想,倒是你爹武震,当年为什么不替别人想想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让你见一个人,你就知什么意思了!”
三武克文很快见到一个人。
这个人正对著墙壁挥舞他的手臂。
听得啪的轻响,墙上出现一排金钱镖。
那人接著再挥手臂。
在第一排金钱镖对面,出现第二排金钱镖。
武克文大吃一惊,这人本事未免太好,他的镖不是一枚枚出击,而是瞬间一把挥出,每一把约有七、八枚,绝妙的是,那七、八枚不但一举中的,且顺序排成直线,看来非常整齐,不只如此,墙上两排金钱镖对衬极了,哪里像掷上去,简直是昼上去的!那人忽然喝了一声:“武震,梅花五朵,直取心房!”
武克文怀疑自己听错了,来不及想清楚,忽听得啪的脆响,果然在两排金钱镖中间,出现五朵梅花。
那人轻喝:“帘子拉开!”
刷刷两声,屋里一下光亮许多,武克文仔细看,这才发觉,金钱镖射中的位置,不是墙,而是一个人!一个木头雕制,身形魁伟,又似曾相识的人。
可怜这木雕人,除胸前金钱镖,全身坑坑洼洼,结结疤疤,都是-撕邸R桓龌钊耍若被金钱镖打成这般,十条命也不够死。看来发镖人与木雕人有什么深仇大限,非置他于死地不可!发镖的,突然瞥见武克文,顿时脸孔扭曲,眼里寒光暴射…这老头,脸上不只干瘪多皱,还有一道难看的刀疤,长长疤痕从眼下跨过鼻梁,直延伸到唇边,看来又老又丑又怪!“什么人?”他冷冷发话。
冷傲雪忙道:“安南王世子武克文。”
对方冷眼扫他全身,阴恻侧地问:“莫不是武震的儿子?”
“正是他。”
老丑怪目光阴寒瞧他,沉沉道:“已经等你很久了!”他往木雕人一指:“千疮百孔,这武震够不够狼狙?”
“这是?”
“老夫对武震恨之入骨,特地雕了他的人像,以泄心头之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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