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儿愕然抬头。
“不知你二人究竟好了多久?”
剑儿脸色更红,本待争辩却欲辩无词。
不空似笑非笑,慢悠悠道:“剑儿,去吩咐厨下,驴鱼多点醋,一来去腥味,二来去心火!”-
武克文伤口逐渐好转,其他四侍卫好得比武克文更快。
他们都吃了陆大年的驴鱼,加了醋的鱼好滋味,又能疗伤,又能去心火。
但是,有人吃了醋鱼,未必能去心火,不但不能去心火,心火反而还越来越大。
剑儿端来大托盘,笑盈盈先送至不空眼前:“给大师父的点心。”
不空笑眯眼:“什么好东西?”
“牛小排、肉包子。”
“好。”不空间:“给克文什么好东西?”
“多了一道驴鱼汤。”
“加醋的驴鱼,好。”
武克文似乎不觉得好。他不看托盘,也不看剑儿,却伸手向袖中,拿出一封信函,眼瞪著别处,老大不情愿说:“拿去!”
不空笑嘻嘻说: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遂。剑儿,这敢情好,你二人若是情投意合,小老儿替你禀明王爷,这陆大年,忠厚老成,做事也果断,将来疆场立功,封王赐爵,前程可是大得很,你嫁他,可不比在王府做个丫头强些?”
剑儿忸怩一下,羞窘道:“大师父别开玩笑,剑儿哪有福份?”
“唷!那陆总兵,见著你,像看见情人似的,小老儿人老了,眼睛可并不花!”
“大师父……”
“好了!”武克文冷冷道:“我这里不需侍候,你若要与人会-妫只管去吧!”
剑儿先是手足无措,不知如何应对,忽然她灵眸一转,甜甜一笑,旋即朝武克文深深一福,说:“剑儿遵命!”头也不回,走了出去。
武克文心中波涛汹涌,气闷交加,恨道:“她竟然敢去!”
“不是你妻,不是你妾,她有什么不敢去?”
武克文一愕,盯住不空,理直气壮道:“这剑儿,她是我身边的人,她怎么可以?”
“哦!莫非你打算将她收房?这也好办,跟她说两句好话,看她肯不肯?”
“跟她说好话,这……怎么使得?”
“使不得?好!使不得就让她去跟那个姓陆的,好歹嘛,也是个总兵,剑儿跟他,不算委屈啦!”
武克文咬牙切齿,右拳恨恨敲向桌面,立即,他痛得毗牙咧嘴。
“世子小心手伤!”马龙忙道。
武克文紧握左拳,再敲桌面。
“唷!这是跟小老儿生气?”
“不敢,我跟我自己生气!”他眼喷怒火,目皆欲裂。
三剑儿走出县衙,意外发现一顶轿子,轿子旁边有个青衣丫头,一见剑儿,青衣丫头急迎土来,恭敬朝她一福,说:“大人有吩咐,特来接姑娘。”
剑儿错愕了一下,想了一想,忽有所悟,立即落落大方走进轿-小
轿子刚抬走,武克文悄悄闪出来,冷眼瞧著轿子,气闷道:“一顶轿子就把你接走,剑儿啊!剑儿!你未免太好骗了!”
“不错,是太好骗了。”何枪低声说:“属下打听过,那陆总兵是有婚约的人。”
“哦?”
“此地一位冯大户,是陆总兵准岳父,当年冯大户与陆总兵的父亲曾订下儿女婚约。”
“好家伙!”武克文又气又恨:“这姓陆的可恶,既是有婚约之人,招惹剑儿做什么?”
“恐怕是剑儿长得好,陆总兵情不自禁。”
武克文忽然盯住何枪,似笑非笑问:“剑儿长得好,你会不会对她情不自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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