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洞,就在柳树之后不远,洞口比人还矮,里面约有五席之地。琼娘已里面收拾干净,自己和霞儿的寝具,已铺在石地之上,底下还垫了很多细草,倒也柔软异常。麟儿的水靠,还未除去,宝琉的白衣上,也沾染了一点泥沙。龙女受素,忙将宝姊姊抱了下来,再来诊伤。琼娘忙笑道:
“霞妹的话,大约你自己都听到清了,来,姊姊服侍你吧!”张罗一阵,准备已妥,霞儿已把宝琉衣服松开,若有意若无意看了麟儿一眼,低声道:“你还发的什么呆?不赶紧察看!”伤者已把星眸闭上,痛苦的脸上,微透红晕。
白绫内衣,透出雪白儿的胸,从肚脐粉颈直至胸口,肤光夺目,一抹兰香,中人欲醉,直沁心脾。麟儿已深深地陶醉了。因为伤在臂间,延及胸部,非将雪白的兜胸解开不可。麟儿不敢出口,一双怜悯的眼色,朝着师妹一望,龙女啐道:“你到底是怎么啦?宝姊不是救过你么?”随着,手松扣带,兜胸飘然自起,-双新剥副鸡头,显得淋漓尽致,几把他一颗心,直欲跳出口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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麟儿见着宝姊姊这种美丽的胴体,确使他如醉如痴,她像霞妹妹,但以倩儿的年龄,恐比宝姊姊尤有过之。还有琼娘,娇艳得像牡丹,她比霞妹妹更为丰满一点,又是一种风韵。
她们都在自己左右,轻颦浅笑,顾盼流波,实在使人意马心猿。脑筋里既有一股强烈欲念,遂趁势拿手往她肩上一摸,手肘无巧不巧,撞上了玉峰头。这东西软中带硬,肤香涉入,把麟儿弄得脸红红的,也说不出自己心头感觉。宝琉闭着眼,嘤咛一声。霞儿娇嗔道:
“你呀,心眼儿不知飞到那儿去了,呆手呆脚,留心弄痛了姊姊!”说着不算,还在麟儿腿上,重重捏了一把,几把麟儿痛得叫出声来。
伤者左肩有两处硬块,而且势可灸手,两根红筋,沿着伤处,往心口扩展。
大凡毒瘤生长时,瘤核蔓延,才有这种现象,麟儿心知不妙。伤处不止此!宝姊姊的大腿上,也中了几针,而且部位中的很上,不看,无法医治,自然不成!看吧,羞际之间,那是妙人妙处所在,不论男女双方,大白天,总觉羞人答答。
“这是一种慢性毒药的暗器,不把钢针取出,决是致命奇伤,宝琉姊姊的右腿,还有伤呢!”麟儿轻描淡写,底下一节,不经准许,实不能再摸再看。龙女和宝琉,已是两位一体,异常亲密,说实在,这可归诸于她父母的教养,紫阳夫人,端庄娴淑,而真人则磊落大方,潜移默化之下,龙女的性格,庄重里微带天真,聪明里却富有娇憨,她的美,是多重的。
秀眸朝麟儿一掠,娇咳道:“我知道,她右腿不但有伤,而且伤的很重,否则,也不会弄成这样了,麟师哥,你还记得她渡气疗伤的事吧!只有她,才有此种胸怀,换上旁人,不知要怎么样考虑了!”这话分明有微词。
美麟儿,目视琼娘解厄,那也是位八面玲珑,水晶人样的妮子。她先唤了一声:“宝琉!”以示有无反应,随即将裙子缓缓朝上一翻,轻解罗裙,露出伤者的患处,隐约之间,也见到精微秘奥之处。
右腿,有三处重伤,瘤肿如杯,因为毒针入上,几乎是同在一切面,而且彼此又相隔不远,这一来,瘤肿相连,伤势更加沉重,一线线的红丝,成网射状,向四周蔓延,使人触目惊心。麟儿流泪了,宝琉姊姊对自己一往情深,曾受到她多少关怀和照拂,有道是:“最难消受美人恩!”此际,正是聊表寸心之时。
龙女见他怔怔的发呆,知道尚无妥善办法,否则他老早动手了,不由急问道:“大恩师胸罗万机,功参造化,医药之道,也传你不少,难道-时毫无主见么?”
麟儿皱眉道:“我打算先把针取出,一时却想不出方法来。”
“顺着毒针入肉的方向,采有挤力,因为针骨很细,头尾一粗,必能如愿!”龙女倒说出办法来。
麟儿摇头道:“块块很硬,过份挤压,必伤肌理,而且加速毒伤蔓延之势,如何可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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