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生笑道:“徐羽身受大恩,施者从不望报,受者永愧于心,若连姓名也不令我知晓,那才是不令徐某高攀了。”
女的抿着嘴,看了徐羽一眼,娇笑道:“你如今变得很会讲话,绝不象你自己所称讷不善言。贱名告你无妨,可不许嗤之以鼻,小妹复姓上官,单名琪,破花瑶草的琪,该听清楚了吧!”
徐羽笑道:“好一个芬芳漂亮的名字,真是雅俗共赏,闻其名可见其人了!”
上官琪娇嗔道:“你敢打趣我?”
徐羽吓得连称不敢,这时地下餐霞客,单斗罗英、徐凯两人,虽未落败,但至为吃力。
白云生飞身而下,人未落地从空中就是一记劈空掌,门弟子元元僧等四人手抱兵刃严守洞口,因为几位师叔,业已亲自对敌,末奉命令不便动手。元元僧一见霞师叔已现败征,正待拼着受罚出场帮助,忽见白云生从天而降,劈空掌力漫天打来,知道有他出手,霞师叔绝不至于再行落败,遂中止前念,临场缩手。徐凯果然不敢再事围攻,举手打出劈空掌,拟将徐羽的内功罡力挡住,两下一接触,功力立显高下。
白云生从容不迫,疾落当场,徐凯只觉心头一震,口中立感发甜,人也震退数步,这才知昆仑五子没有一个好欺,暗忖:“如不得已,只好藉重红云花针,以谋败中取胜,毁他一个即可稍为捞回一点颜面,然后返回岷山,一方面恭请掌门人亲自下山,二则与江湖各派扩大联合,再向昆仑大举寻仇,此仇不报,誓不干休。一念精诚,可开金石,昆仑高手不多,只要联合得法,自信此愿必达。”于是奋然迎战,与白云生打在一起。
归元生罗英一见三弟被白云生缠住,自己毒龙掌力虽然厉害,但对手练就道家一阳真气,护住全身,又用灵猴幻影巧为趋避,竟把他无可奈何,心想:今日要想取胜已成幻想,我何不将双头灵枭唤来,不得已时,拿话将敌人僵住,骑枭飞远,徐图复仇之计。想到此,撮一口啸,两只双头枭带着一阵腥风,已飞临当场空际,嘎嘎连声,竟也帮着罗英、徐凯,分别向餐霞客、白云生猛力扑击。
打得最惨烈的要算上官奇兄妹与那长耳怪人了,长耳怪原为阴山太阴僧得意弟子,练就双刃神带,并擅太阴功及缩骨之术,能在刀林箭雨中来往穿行,毫无损害。故上官奇兄妹虽然功力精深,不在白云生之下,但撞着这个畸形怪物,竟无如何。他手中那根带子,包含着各式功力,可软可硬,变化无端,宝剑虽为神物,不但不能削他分毫,他还硬打硬架,只想缠你兵刃,使之脱手,最奇的是他那身子,可大可小,大时与常人无异,小时却象一只肉球,在空中到处乱滚。人又卑鄙下流,女人与他打,不被他缠死也得气死,有时玉腿上被他捏一把,双乳上被他点一下,如你招式太过神奇,他趋避无方,又马上把身子一缩,变成一只肉球,直往你跨下一滚而过,口中还不干不净说一句好漂亮的玉腿。这还事小,有时与之所至,女人珍贵的地方,也被他摸一把,或点一下。你想,女孩子如何忍受得了!上官琪的大腿就这样被他捏了两次,只羞得她粉脸通红,恨得牙痒痒的,娇呼一声哥哥,你还不设法把他甩掉,真气死我了。
上官奇见妹子受欺,心中自不免气愤异常,忙大喝一声:“停手!”长耳怪慢吞吞地收住带子,上官琪则向自己哥哥靠去,只见上官奇对长耳怪人一声冷笑道:“我们在兵刃上已见过真章,果然是神妙无方,佩服不尽,不过上官奇不自量力,要和你比斗几手内力,不知你能否见允?”
长耳怪哈哈大笑道:“比什么都可以,只要你划出道儿!”
上官奇道:“我和你跌坐地上,相隔五十步,双方用掌心对持,谁支持不住,谁就算输,这种比划既不伤人,又可看出双方功力,你意如何?”
长耳怪点头应允,三人一同降落场中,双方拣了一块岩石坐下,上官琪站在哥哥身后,知道这场比试,自己哥哥毫无把握赢取对方,到时,说不得只有暗助一臂了。她主意打定后,暗中也忙在运功。
过了一刻,两方已准备完妥,就此开始比试,长耳怪和上官奇彼此把两掌缓缓向前平推,各发出两股真气,只一下,上官奇就觉心头一震,对手内力似乎比自己高出许多,知道这一场比试,自己准输无疑,忙安定心神苦撑一阵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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