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桑姥姥,立把面容一整,沉声大喝道:“本门之物,向不落于外人之手,小辈岂能占有?”
龙女把七宝金幢往背上一插,双环落在手内,娇声答道:“神物利器,惟有德者居之,袁素涵之失宝,正是他的恶报!”
扶桑姥姥怒骂一声胡说;也不见她开招立式,纵身之际,肩不摇,衣不摆,似有一股无形力量,将人起在空中,快如电火一瞥,平空驶来,左右手似拳非拳,似掌非掌,却挟着凌厉劲风,直往龙女头顶便击,并冷笑道:“立将双环交出,我便饶你,否则,我叫你知道这奇异式的味道!”
龙女立把双环一扬,右环由下往上直劈,左环却拦腰横打,环带劲风,紫光闪目,雷声隐隐,罡气横空,若南海之涛,银河泄浪,配着她那蛔娜倩影,劈、扫、卷、套,不但招招都见功夫,而且姿式美妙绝伦。
扶桑姥姥冷笑道:“佛门天龙十八式,虽然堪称绝学,但此环自有特招,不是阴山长辈,除教主之子,袁素涵外,无人习得罢了,环在你手,不解异式,岂不迹近糟蹋!”边说边打,奇招怪式,迭出不穷。
麟儿记忆力最强,暗中默察她的变化,只觉扶桑姥姥,重复的招式极多,不由暗中困惑道:“剑走重招的时候,也得因情施变,适才有好几处,如果她这种奇异掌法,连环施展,师妹即不落败,也无法这等从容。”
再一凝神默察,那重复演来的招式,也是最复杂最秘奥的地方,不由心中一动。
龙女的打法,也很特殊,天龙十八式,居然也有重复之处。
这次比拼,不下两百余招,论时间,也在一个时辰以上,最后几招,这位旁门怪姥,竟愈打愈慢,最后双手一扬,煞风呼啸出手,龙女竟抵挡不住,被罡风凌空击落,急往斜刺里飞跃,煞风中,似隐有数旋流,力道奇大,竟把龙女卷落水中,从脚至膝,弄得衣履尽湿。
麟儿一式飞跃,忙从水中把师妹牵上珊瑚礁,白衣龙女,中截淋漓,人与落汤之鸡不差两样,她生性洁癖,全身半尘不染,何曾弄过这等模样?立觉羞云入颊,胜若朝露,愈显得美艳无匹,不仅朱志明和蔡控翘陷中惊赞,也把麟儿看得志惑神迷!直恨不得搂之怀中吻她个够?
扶桑姥姥也冷漠地把她看了一眼,立从鼻中哼了一声,淡幽幽的说道:“我念你年纪幼小,一身武功得来不易,故略施惩戒,以免你目中无人,下次还敢如此,立予重惩?”
麟儿也睁目大咤道:“以大欺小,虽然稍胜,也未见光荣,下次遇上,还得向你讨教呢?”
扶桑姥姥冷笑道:“老身也犯不着和你后生晚辈斗口,下次遇上,管教你逃走不脱,此间老友,云游未返,水灵宫被你们用魔家至物摧毁,这个祸已经闯得不小,不过你那天狼钉,己被我们收取一只,宝物既获,也不患你们不来,彼此以三年为期,在这三年之内,无论哪一日,均可到此间解决,否则,便是胆怯,而且你要我们找上门去,也就是你们昆仑派瓦解冰消之时!”
又向无相女尼招呼道:“你是否还有话和他们当面交待呢?”
原来无相女尼,经扶桑姥姥出手后,立将么玉观音,托在手中,并解去遁形之术,与师妹一左一右的站在姥姥两旁,脸色铁青,直恨不得把麟儿和龙女,碎尸万段,姥姥问话,她冷漠无情地答道:“晚辈虽然学术不精,但恩师犹在人世,总不至于让旁门别派,欺上门来,此时无话可说,一切等她老人家回来以后再讲!”
麟儿知道事尚未完,也不愿再费口舌,一笑置之。白鹤神君叹了一口气,紧锁双眉,也未致答。扶桑姥姥微笑道:“如此也好,者身稍作盘恒,也得别去!”
身子立便凭空拔起,往原来出口之处飞去。
无相女尼和师妹,也随着姥姥,归入洞府。
龙女见强敌已走,立便娇笑道:“这妇人的功力,直可与恩师并驾齐驱,如真的和她动上手,百合之内非失败不可!最后一招,人未受伤,还算大幸?”
麟儿携着她的手,笑答道:“然则刚才这场比斗,她和师妹,还是虚与委蛇罢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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