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!口气可真大,也不怕闪了舌头!”皇甫瑶姬咭咭冷笑说:“我看你这人只能胡吹,!有骆驼不吹牛,有大象不吹骆驼!
请出来让本姑娘看看,你是甚么样子?”
刚才说话的蓝马褂大汉,沈喝一声“贱婢无礼”!一掠十二三丈,站在皇甫瑶姬马前,桀桀怪笑,说:“老供奉一向仁慈,但你对老人家如此不敬,本人必须叫你吃点苦头!你是何人门下?”
皇甫瑶姬冷笑一阵,说:“你先说说看,轿中是谁?”
蓝衣人厉声说:“他老人家是大内供奉‘笑天翁’毛九如毛大人!”
皇甫瑶姬并不知道甚么叫“供奉”,只是听母亲说过,昔年有个厉害人物,名叫“笑天翁”,终年笑口常开,即杀人之时,脸上也不带丝毫杀气。
田青暗暗叫苦,他知道杀机四伏,却无法警告皇甫瑶姬。
皇甫瑶姬哂然地说:“请问‘供奉’是甚么官职?”
那蓝衣人杀机陡起,正要出手,突闻轿中之人说:“告诉她!要打发这等年轻之人,总要使她满意才行!”
此人说话,自始至终不带一点火气,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。
蓝衣人沈声说:“供奉官职,始自唐代,凡以文学技艺擅长者,得供奉内庭,给事左右,宋时尚有东西头供奉官,后废,本朝称南书房行走者为内供奉,也就是皇上的侍卫长!”
皇甫瑶姬冷冷地说:“既有内供奉,一定也有外供奉了?那么轿中那一位是内供奉还是外供奉?”
蓝衣人不由语塞,突闻轿中之人柔声说:“好好招待她,这妞儿很有意思!”
蓝衣人冷峻地说:“是外供奉!”
皇甫瑶姬轻蔑地说:“那一定比内供奉的身手略高一筹了?”
蓝衣人忍无可忍,单掌推出一道狂??。
皇甫瑶姬不避不闪,戳出一式“玫玖指”,穿过劲烈的掌风,指劲直点蓝衣人的胸膛。
蓝衣人不避袭来的指劲,反而挺胸迎上,“咚”地一声,像戳在巨鼓之上,指力立即弹回。
两人都不禁怔了一下,而伏在马鞍上的田青却不知道谁败,更加焦急。
皇甫瑶姬冷冷一笑说:“尊驾在大内中是甚么职位?”
蓝衣人沈声说:“二等侍卫!”
皇甫瑶姬晒然说:“你刚才的功夫叫甚么名堂?”
蓝衣人面有得色说:“蛙鼓罡气!”
皇甫瑶姬大声说:“你不是敌手,再换个一特等侍卫来!”
蓝衣人十分尴尬,进退维谷正要再次出手,突闻轿中之人说:“妞儿,当今武林中人物,能接下大内二等侍卫较手的,为数不多!你是何人门下?”
皇甫瑶姬本是心性高傲之人,况且出道以来,未遇上劲敌,他虽知道轿中之人非比等闲,却因刚才与蓝衣人交换一招,略占上风,戒惧之心随之消失,她冷冷一笑,说:“尊驾可曾听说‘五步追魂判’这号人物?”
轿中之人晒然说:“‘五步追魂判’乃是后起之秀!近几年来,颇为轰动!据说是个年轻男子!”
皇甫瑶姬沈声说:“不错!你认为他的身手如何?”
轿中之人嘿嘿笑了一阵,淡然地说;“东吴无大将,廖化作先锋!一个后生,岂能与老夫相比!”
皇甫瑶姬美目一转,晒然地说:“‘五步追魂判’乃是姑娘的手下败将,喏!”她指了田青一下,说:“那就是‘五步追魂判’!尊驾可知道本姑娘在第几招上将他制住?”
轿中之人表情如何?不得而知,那六个蓝衣人和八个轿夫,不由同时一震,向田青望去。
其中一个蓝衣人冷冷地说:“几招?”
皇甫瑶姬叹了口气,说:“本姑娘此番下山,主要想会会三位高手,第一是‘五步追魂判’,第二三位是昔年三剑客之二的白乐天及蒲寒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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