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青道:“现在小弟才知道,人人都有追求新奇事物的心理,尤其像铁芬这种女孩子,你越是不理她,她反而感觉新奇,结果必定上钩……”
牧一民道:“这正是小弟的预定计划!在这段期间,小弟不梳理,衣不华丽,待时机来到,立刻改头换面,使她耳目一新,水到渠成……”
田青道:“此事已有眉目,你不必担心,只是家师等人,迄今毫无音讯,而那些魔头,也一个不见,好像整个武林中,只剩下我们几人似的,小弟实在放心不下!”
牧一民道:“田兄放心!小弟自有办法!”
田青道:“莫非牧兄早已成竹在胸?”
牧一民道:“小弟不敢说成竹在胸,却知道一点端倪,是以上次佟林讽刺于我,我不便反驳。因江湖中云诡波橘,变幻无端,乱下评语,为智者所不取……”
田青道:“牧兄可否告知家师一行人是否遇险?”
牧一民道:“没有!”
田青不解地道:“既然没有遇险,为何一位也不见了?”
牧一民道:“如今武林中暗潮光涌,除了各凭身手斗力外,还要各凭知慧,较量一番!
现在令师等人,正是在和对方斗智!”
田青茫然地道:“牧兄怎知此事?莫非牧兄擅君平之卜,诸葛之数?”
牧一民道:“非也,无非观察入微!再作合理之推断,其结果虽一不中亦不远矣!”
田青道:“小弟等得不耐烦了!哪怕出现几个魔头,拼上几百招,也略舒胸中之郁气……”
牧一民道:“这正合小弟之意,也好使田兄牛刀小试!”
田青道:“牧兄可否见告袖内乾坤……”
牧一民道:“此乃机耳!明夜田兄准备厮杀吧!小弟早就渴欲一见屈大侠的绝世剑法!”
田青知道再问也没有用,只得姑妄信之,与他同返客店。
一宿无话,第二天一早,店伙为田青送来洗脸水,道:“公子若是来此游玩,可有好戏看了!”
困青道:“有何好戏可看?”
店伙道:“本镇北郊有一宝塔,据说明初所建,里面阶梯早已倒圯,无法升登,但不知何人,竟于塔顶之上挂了一面白旗,旗上写了十四个大字……”
田青心中一动,道:“上面写的甚么字?”
店伙想了一下道:“上句是‘屈家剑天下独步’,下一句是‘十招内虽胜不杀’!”
田青大为震惊,心想:“屈家剑分明是指师门的剑术,以师傅的为人,绝不会如此招摇!那是何人……”
店伙续道:“下面还有两行小字,身有残缺之人,先让三招,今夜西郊乱葬岗中见!”
田青道:“谢谢你!这确是不可错过的好戏,既然有此怪事,只得在此逗留几天了!”
他梳洗已毕,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李咏梅及其他诸人,只是牧一民一早就出去了。
“小霸王”最是高兴,大声道:“田大侠,咱们可不能错过呀!”
田青道:“那是自然!我们必须弄清,是谁冒家师之多大肆招摇?”
一天过去,牧一民仍未回来,铁芬问了七八次,似乎十分焦急。
田青暗自心喜,也十分佩服牧一民的计策,像铁芬这种任性的女孩子,竟能使她于短期内改变了许多!”
至于皇甫瑶姬,既不再缠田青,也不喜欢牧一民,她只是感觉失望,她认为过去那样热爱着田青,真是一种情感的浪费。
初更过去,田青吩咐大家起程,奇怪的是牧一民仍未回来。
他们留了纸条,出客店,田青低声对皇甫瑶姬道:“师妹,这几天你好像不理我了!不知何时得罪了你?”
皇甫瑶姬道:“没有甚么!我只是感觉世上实至名归之人少之又少!我有点心灰意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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