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百招过去,阮昭首先发出喘息之声,因他受伤未愈,真力未复,他的压力一减,韦天敖可就吃力了。
但田青也不轻松,头上冒着蒸气,汗水湿透了衣衫。
现在,他不能不下毒手,他不能使那三角牌蒙羞,正如不能使师门蒙羞一样,咬咬牙,施出追魂三笔第一式。
巨笔上发出数种不同的啸音,眨眼工夫,向阮昭点出十七笔,向韦天敖扫出九笔。
练武厅中激流回荡,像龙卷风一样,巨大的屋顶,似欲脱离飞去。
“当”地一声,阴阳扇被震了开去,阮昭咧嘴退了一大步,而韦天敖堪堪避过三笔,狼狈地闪出三步。
突然,一声娇叱说:“别打了!”
田青持笔退了三步,抹去脸上的汗水,只见虎妞挟着一个尸身,提着人头,冷冷地说:
“这一头一身不是一个人!”
田青喘息着说:“其中有没有你哥哥‘太行剑客’?”
虎妞沉声说:“没有!”
“那好!”田青吁了口气说:“这件事可以了账了!”
虎妞“砰”地一声,把怪身和人头摔在地上,说:“可是事情并不简单!这人头是男人,尸体却是女人!”
“甚么?”几乎所有的人异口同声。
田青沉声说:“你怎知是女人?”
虎妞啤了一口,说:“揭开衣衫一看不就知道了!”
田青冷漠地说:“这真是怪事!当初你竟能把一个女厂认成你的哥哥!”
虎妞大声说:“可是她穿的是男人衣衫,又和家兄衣衫相同,我当时情急,没有仔细察看!”
田青摇摇头,苦笑着说:“你可知道这女尸是谁?”
“不知道!”虎妞说:“没头的女人谁能认出来?”
这时“毒手西施”走了过来,看了一会,最后抓起尸体的右手,不由冷笑一声,说:
“想不到此人大有来头,竟是五大门派中的二流高手!”
韦天敖肃然说:“翘妹,此女是谁?”
甘凤翘仍然生他的气,哼了一声。冷冷地说:“她就是衡山派掌门人的师妹‘一朵云’百里霜!”
“是她?”韦天敖茫然地说:“不可能吧?‘一朵云’轻功极高,而且很少在江湖中走动。”
甘凤翘冷冷一晒,说:“试问衡山派的震山绝学是甚么?”
韦天敖说:“‘种玉掌’!”
甘凤翘沉声说:“练‘种玉掌’之人有何特征?”
韦天敖说:“掌心有一道白线,掌力越雄深,白细越粗!”
甘凤翘冷冷一笑,说:“那么你去看看她的手吧!”
韦天敖大步走近,抓起尸体右手一看,不由骇然后退,说:‘不错!正是‘一朵云’百里霜!据说五大门派于十年前联盟,一派有难,另外四派全力相助,是以任何高手,不敢招惹五大门派。”
甘凤翘轻晒一声说:“正因为如此,有些人却偏要惹他们!但这笔账却记到我们头上来了!”
阮昭沉声说:“以‘鬼手丹青’的身手,敢不敢向五大门派下手?”
甘凤翘晒然地说:“若说是‘鬼手丹青’所杀,旨在嫁祸,甚有可能,就以本门来说,和衡山派早有深仇,只是纸中包火,尚未爆发开来而已!”
韦天敖冷峻地说:“难道有人要嫁祸甘家?”
“何止甘家!”甘凤翘说:“目前所有干与这件事之人,恐都脱不了麻烦!”
田青冷冷一笑,说:“这件事由本人引起,你们若怕连累,就交给本人好了!身正不怕影儿斜!田某自会向衡山派交代!”
田青大步走向门旁,拔下“五步追魂判”,大声对“小霸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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