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瑜接过辛乙递过来的竹筒,倒出竹筒中的信小心展开,就见其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。他细细将信看完,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喜色。辛乙见状道:“有好消息?”
司马瑜点点头:“义安堂将有所行动,洪胜帮也在秘密调集人手,看来义门流传千古的传说即将实现,某件足以翻天覆地的东西即将现世了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声音:“不知先生能否将那封信给本师也看看,咱们,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理应消息共享、风险共担。”
司马瑜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朗杰,蓬山老母座下最得力的弟子。他原本深得安禄山倚重,没想到安禄山却让他听司马瑜的指挥,这让他心中有几分不服。面对他的无理要求,司马瑜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毫不迟疑的的将密函递给了他。朗杰接过来一看,顿时一头雾水,虽然他也精通唐文,密函上每一个他都不认识,但他翻来覆去看了半晌,却始终没读懂是什么意思。他只得悻悻的将密信还给司马瑜,退过一旁。
司马瑜转头对他和辛乙道:“将军将重任交托于我,在下不敢有丝毫懈怠。我知道你二人皆是安将军的左膀右臂,在下何德何能,岂敢指挥两位?只是此事关系重大,希望咱们三人能通力协作,共同完成将军的重任。”说完她缓缓伸出手来,辛乙立刻伸手与之相握,朗杰略一迟疑,最终还是悻悻的伸出手。三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,司马瑜沉声说到:“从现在开始,咱们三人不分彼此,所以决断必须有两人以上作出,不知两位意下如何?”
辛乙与朗杰对望一眼,皆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。 一连数天,任天翔都躲在自己的书房潜心研究《墨手》与《墨剑》。这两本册子宇数并不多,加上中间还有不少插图,所以没几天他就能倒背如流。
墨手是—种空手格斗技,包括踢、打、摔、拿诸技,但主要是以掌法为主、擒拿见长;墨剑则是剑法基础,招式干净利落,没有多余的花招或技巧,其中有招“仙人指路”,正是任侠一剑重创阴蛇的那招。
虽然已经完全记下了两本秘笈的招式,但任天翔始终对之没有任何直观的感觉,他忍不住在书房中照着那些招式亲自比划起来,正忙得满头是汗,突所门外传来小薇的声音:"这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出来了,公子现在不光读书废寝忘食,还要学人练武不成?
任天翔忙打开房门,就见小薇提着食盒进来,将饭菜一样样摆到桌上。
他这几天潜心研究《墨手》和《墨剑》,经常错过饭点,每次也都是小薇按时送饭。任天翔收起书册,不好意思地笑道:‘‘我读书累了活动下筋骨,你别大惊小怪。“”你知道闭门造车是什么意思吗“小薇意味深长地自问自答,”就是有个人将自己关在房中造一辆马车,谁知车造好才发现出不了门,原来门太小而车太大,只好将车拆了重来。
任天翔闻言心中一动,连连点头道:‘‘想不到你这丫头,居然还知道闭门造车的典故。不错,这两本册子我已经倒背如流,再自个儿琢磨也没什么意思。走!我们去义安堂,看看别人怎么练。"
小薇一听顿时欢呼雀跃,连忙就要跟去,任天翔阻拦不住,只得让她依旧打扮成小厮的模样,随着他与昆仑奴兄弟,直奔义安堂总舵。
任天翔记得任府后院有一座阔有数十丈的大厅,是义安堂的演武堂。
他兴冲冲来到那里,谁知门外却有义安堂的弟子把守,不容外人进入,他正与把门的弟子争执,就听里面传来姜振山的声音:“让他进来,就他自己。”
任天翔只得将小薇和昆仑奴兄弟留在门外,然后满怀好奇地进了演武堂。这演武堂以前就有点神秘,他在做少堂主时也不能随便出入,好在他对武功也没什么兴趣,所以除了儿时玩耍偷摸进来过,平日还真没怎么留‘
意府中这处特殊的所在。
就见演武堂宽有数十丈,正前方的照壁上有大大的“武”字,左右两边陈列着刀枪剑戟等兵刃,以及藤盔软甲等护具,大厅中央铺着厚厚的毡毯,两个戴着盔甲护具的弟子正手执木剑你来我往地斗在一处,看二人出剑的气势和招数,显然与墨剑的原理暗合,“停!”姜振山一声断喝,激斗中的二人立刻收剑后退。姜振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到任天翔面前,抱拳笑问:“公子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们练武?”见任天翔欲言又止,姜振山恍然大悟,摆手笑道,“今日正好是墨门一月两次的演武日,能进这演武堂的都是我墨门弟子。他们已经知道你做钜子的消息,所以公子不必有什么顾虑,”说着他向众人一招手,众人立刻齐声拜道:“弟子拜见钜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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