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真是你。”
花扬雪的声音中有着三分惊讶及七分悲愤。
虎爷没说话,因为他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花扬雪却逼视着他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要这么做?我们之间还不至于关系恶劣到你要派人杀我的地步吧!”
像做错事的学生,虎爷在花扬雪面前有种连头都抬不起的感觉。
紧紧追问,花扬雪又道。“我一直把你当做一个长辈,我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?”
像是横了心,虎爷眼中闪过一丝狠毒。
他突然吼道:“我要杀你是因为你知道我的秘密,在这世上除了死人,活人是不能知道我的秘密的。另外,我不得不先下手为强。”
有些听不懂对方的话,花扬雪怔住了。
虎爷冷笑着道:“别这么奇怪,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查出你父母的死因。”
身体一阵摇晃,晨曦下花扬雪的脸却是那样苍白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索性豁了出去,虎爷冷哼道,“简单一点说,你父母的双双暴毙,是我下的毒。”
花扬雪只感到脑袋发胀,她悲愤得连眼睛都红了。
“为……为什么?”花扬雪心在泣血。
虎爷若无其事道:“老话一句,我不能容许有人在发现我的身份后,还能活着。”
“可……可是他们曾经把你当成最……最好的朋友,而且就算他们知道了你的身份,他们也绝不会说出去呀!”
“我不能冒险,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。”
花扬雪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。
她像全身让火烧着了般冲向虎爷。
尚隔半丈,她手中的丝带已像蛇一样缠向虎爷的颈项。
虎爷目光一凝,却不敢迟疑,手中“日月双环”倏地前挡。
丝带在将接触“日月双环”时,突然转了个弯。
它就像长了眼睛,躲着双环,而改向攻着虎爷的下盘。
虎爷似乎没想到花扬雪手中的丝带如此灵活,慌乱里他一个纵跳,人已拔高,同时右手日环已发出“呜”的一声飞了出去。
花扬雪骤见击来的日环,她不躲反进。
手中另一端丝带已笔直缠向空中飞舞的日环。
一分长一分强,一分短是一分险。
这句话是形容兵器长短之间的优势。
而刚猛霸道的兵器,却最怕碰到柔性的兵器。
就像现在,虎爷的“日月双环”一碰上花扬雪至柔的丝带,他就傻了眼。“日月双环”
的威力不但大打折扣,甚至有种挥洒不开的感觉。
飞舞的日环被丝带一缠住,它就失去了作用。
虎爷心里正喊不妙,花扬雪丝带一抖,那日环竟然成了她的兵器,呼啸着攻向了它的主人。
急切中,虎爷连忙举起手中月环去抵挡那飞来的日环,就在这个时候花扬雪的丝带又像鬼娃一般突然攻到。
虎爷心头大骇,却不能再做应变。
他用月环挡住日环后顺手一抄,人已如飞般后退。
他躲得不谓不快,但是却仍被丝带尾端给扫了一下。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一阵疼痛,虎爷却停也不停的就一连几个起落,人已飘出好远。
他竟然连句场面话也没留,人就这样“跷”了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虎爷虽称不上俊杰,却颇能识时务。
毕竟他明白撇开一切,他是绝对不会“马细”花杨雪的,但是人家手中那根丝带却是自己“日月双环”的克星,那么这场架打到最后,自己是绝讨不到便宜,因此他能不“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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