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是嘛!大家这一场比赛,还没见分晓哩!
不过阙寒香,却闻言面带不屑之色,星目一扫二齐道:“哼!妖人是她们吗?姑娘倒认为是你这两个小贼呢?”
接着又柳眉一扬,脸凝寒霜,向闹海银龙娇叱道:“彼此无仇无怨,你这贼徒,因何要设计陷害姑娘们,快说?”
尤其女侠凌云燕,适才险遭不测,正憋了一肚子怨气。更杏眼圆睁,接口怒喝道:“姓齐的狗贼,今晚如不说出一个道理,就别想整的离开此地了!”
她们全都声色俱厉,一致指到齐文脸上喝骂。
因而这位桃花公子,不由勃然变色,嘿嘿一笑道:“双方相约赌赛,乃你们心甘情愿,怎的能说是本人陷害,真正岂有此理!”
本来也是,如就订约而论,承诺的果是二女自己,又怪得谁来。
只见魔女,顿时闻言又冷冷的亮声道:“哟!如此说来,姑娘例冤枉好人了哩?”
随更咯咯一笑续道:“然则尔等不按时入谷,也是对墨蜂阵这重险阻,有意谦让了啊?”
并马上又面色一沉喝道:“比赛之事可恕,安心以淫花相诳难饶,你们和此间主人有什么过节快了,否则就今生无望了。”
她一句此一句严厉,虽然语声如簧,但眉梢眼角,却满横煞气,威棱逼人。
这时齐氏兄弟,表面看来似颇镇静,依旧昂然卓立。
可是四目闻言不住的乱转,分明已在暗打主意了。
而且正当闹海银龙,双眉一扬,即将答话之际。
忽听那手横铁拐,久不开腔的老妇,蓦地颤声接口向二女高呼道:“请二位女侠主持公道!这两个小鬼,过去乃老身义子。此间两个妇人,便是彼等发妻。只因他父子三人,另有新欢,为嫌我辈色衰,百般凌虐,所以逃来本谷苟延残生,并非什么妖人啊?”
天下竟有这等寡情负义的事。
最是女侠凌云燕,胸有雁荡成见,认为男人悉是薄幸,如今又得了一个实证。
是以立刻便戟指二齐娇叱道:“你这两个禽兽,尚有何说?”
魔女阙寒香,也一声冷笑道:“这倒好,姑娘们就暂当一次公证人,先断断你们家务事再说。”
同时那雨个挺剑分立的少妇,此际亦猝然一扯蒙面黑纱,露出满脸疤痕,向二齐切齿恨声道:“你这天杀的贼子!昧良负心,连我姊妹一条性命都不肯放过,反正咱们也不想再活,今天和你拚了。”
且神情惨厉,马上长剑一领,双双向齐文齐武就扑。
显然她们适才乃因埋伏无功,以及慑于桃花公子素日淫威,为欲委曲求全,所以不敢先行动手。
如今眼见二女偏袒,有人壮胆,就不再怕了。
此际齐氏兄弟正立在石室入口之处。目睹眼前形势十分不利,尤其深知二女乃是劲敌。
因此立刻同声大喝道:“你们这几个无耻贱妇,窃取宝图,身犯家法,还在满口胡扯,今天被公子爷寻到,要想逃过岛规,那才是作梦呢!”
更迅即肩头微沉,劈空一掌,封出长剑。
并捷若飘风,右臂陡起,曲指如钩,腾身就各向来攻少妇当头抓下。
他兄弟二人,招式如一,都是眼明手快,空掌入白刃,凌厉无比。
马上四个人便斗成两堆。
听口气,他们双方似乎全有短处,不知究竟谁是谁非。
故而魔女阙寒香,见状不由咯咯一阵娇笑道:“姑娘理还没评,你们就大打出手,叫我这公证人怎样当法啥?”
那知说也古怪,她这里仅仅轻描淡写的几句笑语。
可是登时满洞却响起一片银铃般的回声,嗡嗡不绝,直扣每一个人心弦,异常难耐。
立使接战双方,慌不迭各纵出圈外,骇然木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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