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丁道:“是个姓曹的年轻人!”
曹吉祥的凶事如一阵风般过去,差一点的人原来姓“曹”都要改姓潜踪,居然有姓曹的人找到对头的于府,这岂不是怪事?
骆中明说一声,“老弟!你且体出去,待我先替你问问再作区处!”
于冕本来不愿让骆中明替他挡灾,他骆中明已先出去。
自己也得进内室去吩咐爱子与嫦妇一声。要知来人既在青天白日之下找上门来,若非故人则已,一是敌人,定为不可轻敌的高手。
红姑身怀六甲,正由穗姑,阿琼在闰中相伴,并指点阿琼研读于志敏的剑术秘抄,忽听于冕在院中唤道:“强儿和嫦妇装束起来,敢情要发生事故!”不禁一惊,忙与二女分头装束。那知装束末中,前庭已传来于冕一声厉叫道:“骆伯伯给掳去了!”
急忙皆二女飞纵出去,于冕吩咐子嫦装束,立即走出前门,暮地听到少年人口音喝道:
“你既是于冕就跟我走!”知是骆中明冒用自己的名字,急叫:“我才是于冕!”一步纵出,那知连对方长相都未看清,已被一掌推来,跌目前厅,恰遇于志强出来见老父跌倒,急扶他起来。于冕只叫一句。又急怒攻心,摇摇欲倒。
这时,红姑、穗姑、玉莺、丽琼,也全出到前厅,红姑听说骆中明被掳,忙对于志强道:“哥哥你带嫂嫂和阿琼追去看甚么人!”
于志强带了穗姑、玉莺和丽琼追出门外。那管门房的家丁却战战兢兢过来禀道:“来的那人自称为曹贼的侄孙曹妙嫦,本是要找二公子报仇,因为骆老爷自称是家老爷,才被他掳去。”
红姑道:“就是小曹贼一人么?”
家丁道:“他曾说过女贞十神童全都到来,但只见曹妙嫦一个!
于冕怒喝道:“方才你为何不说?”
那家了也吓一跳,忙道:“这是他与骆老爷问讯时说的,他把骆老爷掳走,小的也追了几步,他还说再过一会就要求把庄院烧平哩。”
于冕怒气渐息,忙道:“甄嫦你过秦府那边通知一声,你也不要回来了!”
红姑明白公公这样吩咐是为她肚里一块肉打算,但教她独自逃避,实非所愿,慢应一声,便先住秦府,没有片刻,又与秦寒竹和秦方夫妇一同回来。
秦寒竹一到,立即问道:“是什么样的人恁般厉害,一举手就能把骆老弟拿去?
于冕苦笑道:“连我也看不清楚就跌了过来了!”
那家丁插嘴道:“那人仅有二十岁上下的年纪,长得好俊,差不多赶得上大公子,好像没带有刀剑。”
于冕“晤”一声,转向秦寒竹问道:“烟伯行走江湖多年,可知女贞十神童是谈么来历?”
秦寒竹想了片刻,却摇一摇头。
红姑懦嚷道:“嫦妇知道一儿点,极不详尽!”
秦寒竹急道:“一点点也好,总强过我们半点也不知道,快点说来!”
红姑道:“听说梁山伯的孔明孔亮曾创立什么流民会,后来远走建州,到女贞上司北面的奴儿干大有作为,近年来建立天王庄,庄主姓褚,却是兄妹两人,云芬自称为女贞子,云芳自称为男贞子…。,,秦寒竹道:”这就够奇怪,女贞子还可说是以地名为号,男贞子简直就是胡诌!“
红姑粉脸一红,却是欲言又止。
于冕诧道:“贤嫦他说何妨?”
红姑道:“那是因为诸云芬说好好要守贞,所以号为女贞,云芳却是男子更要守贞,所以自己为男贞……”秦寒竹批髯大笑道:“古有烈女饲,世无贞男庙,男人守什么贞?”
红站和龙啸云都被秦塞竹笑红了脸,但龙啸云是养过孩子的人,脸皮也厚得多,取辩道:“公公说差了话啦!男人也要守贞才是道理。”
秦寒竹被驳得一怔,旋又笑道:“甄姑嫦再说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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