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敏弟会法术?”刁孔扁忍不住反问一句。
“他会瑜迦术治病和飞剑!”
“瑜边术也没有改变天气,呼风呼雪的法术呀!”
鱼孝在这群小侠中最是精细,他一言不发,察看近处,若有所见地叫一音:“果然是于师兄做的手脚!”
周明轩也道:“鱼兄说得对,近处的雪一点也不剩,九丈外部堆成一道雪围,着非于师兄,谁还有此功力能将轻飘飘的雪花,扬得那么远?”
乔大想了想,失笑道:“我上这厮当了,原来他是站在远方运掌力将积雪打得漫天飞舞,遮住我的视线,使我以为是天上飘下的雪,竟被他取巧瞒过……”一眼看到彭新民怔在旁边,又道:“你向人家多学点功夫罢,休得以牛脾气来欺负人!”
彭新民被骂得讪汕地没话好说,回头向于志强道:“大师哥眼力比我们快,可看出于师兄躲在那里?”
于志强服过银果,鳗血和灵药,眼力虽尖,机敏不足,出门时只顾近处,没看远处,那看出于志敏往那走?被问起来只有摇头的份儿。
还是鱼孝看出一点痕迹,指着一个方向道:“我猜想于师兄是朝这方向走了,你们看冰上一道深槽直指远方!”
于志强仔细一看,果见一道深槽拖得长长的不知通往那里,想是乃弟走时以指力划成,以作循迹回来之用,不禁赞一声:“鱼兄所见不差,敏弟竟跳不出你眼下!”
鱼孝苦笑到:“大师兄休给我戴高帽,我这一点见解与于兄比起来差得远哩,他若不留下这道深槽,我也无法察觉!”
于志强道:“我们尚未察觉,偏是鱼兄先看出来,已是难能可贵了,何必过谦?”
各人也交口称赞几句,才一同转回冰屋。
因为于志敏走时,在冰面留有深槽的痕迹,各人认为他定能觅路回来,在屋里说地谈天,不觉已是肚肌身乏,于志敏仍未见回转。
刁孔扁有点不耐烦起来,咕噜道:“知敏弟几时才猎得熊回,别把人饿死,还是先吃点干粮果腹。”
各人吃饱肚皮,分别就寝,那知失睡的人一觉醒来,于志敏尚未回转。依各人的经验计算,敢情于志敏离开已有六个时辰以上,猎熊要猎这么久,岂不奇怪?“刚睡醒这一班,恰是于志强,鱼孝夫妇。
于志强见乃弟来回担心道:“列位守在冰屋,待我去找他!
鱼孝道:“我和你去!”
周明轩和彭新民也说要一道前往,还是于志强极力劝他两对夫妇歇息,并与嵇、刁二妇守屋要紧,才勉强答允下来。
于志敏和鱼孝循着于志敏留在冰上的深槽走了几丈,深槽忽然中断,不禁失声道:“这回该往那里走?”
鱼孝毅然道:“且休管他,我们直走便是!”他体会到于志敏要是直走,定不需再留痕迹,而是到了猎熊的场地,才留下回头的指标,所以主张直走。
他这个看法不差,两个人走了多个时辰,遥见冰地上一片金光与几片绿光交织,看起来应在十里开外。
于志强说一声:“不好怪不得他回不来,原来是遇上强敌!”一展轻功,首先电射而出。
鱼孝的轻功也不弱多少,尤其在这十几二十里的近程,情急趋拨之下,于志强要想超过他太远,确不可能。
两人一前一后,一路疾奔,不消多时,已听娇声不断地传入耳膜,接着又闻于志敏叫到:“你两人休把她们吓跑了,走慢一点,也用不着上来帮手!”
于志强心下大安,被缓脚步,好笑到:“敏弟又向人家学招了,那几个女娃儿不知有问种好招式给他学?”
鱼孝听他说得轻松,也缓步并肩,边走边问道:“于师兄周身绝艺,可须学甚么招?”
于志强笑道:“他有很多古怪的招式尽是跟敌人学来的!
……“接着又将于志敏在中原的行径-一告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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