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女子见他五十多岁的人,竟做出这等举动,都乐得弯下腰去,你掐我一把,我捏你一下,几人抱做一团。一女子捂着肚子道:你只给这小娘子吸上些神土,待她一时神也痒了,魂也麻了,你还不要怎样便怎样么?叶凌烟站起身来,疑道:这神土真能使人如此?一女子笑道:你只知女人有些乐趣,不知那神土比女人还好得多呢。叶凌烟听她口气,知非戏言,忙赔笑道:既是如此,烦几位姐姐带这小妞去吸上一吸,回头我自会相谢。说话间怀中虽抱一人,仍笑着躬下身去。众女子久居洞中,都是春心难耐,闲着无事,终日便想着这些男欢女爱之事。此时见叶凌烟情急,都有心帮他,盼着从旁看些好戏,当下你拉我拽,将叶凌烟引到一间石室之中
此时已然夜静更深,周四坐在榻上,仍是思潮翻滚,难以平静。鼻中仍能闻到那女子留下的淡淡幽香,但只影孤灯,空室寒床,伊人已不知飘向何处。他魂舍难守,不时想起刚才的情景,心中又是喜慰,又觉感伤,暗想:我不见她时,虽有些伤怀,但那种甜蜜温馨,却常萦绕心头。为何一见她面,心口反似针扎般难受,只盼着从她身边快些逃开,难道我心里一直怕见到她么?又想:我在大哥面前,也时常怕与他目光相对,可今日与她目光相触,为何比在大哥面前时更是慌乱?难道她比大哥还要想到这里,早乱了头绪,只觉那双明眸似变成了幽深的山谷,自己正向其间坠落。
他这一夜心惊肉跳,意乱情迷,到此已生倦意,于是翻身倒在榻上。不想那女子冰雪之容竟在他脑中扎了深根,再也挥拂不去。他辗转多时,仍觉柔肠难遣,索性坐起身来,又吸起那神土解闷。
正吸到恍惚之际,忽觉有一人软软地倒在自己身边。他双目迷离地望向来人,依稀便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,忙伸手摸向她脸颊,含混地叫道:姐姐那女子嘤的一声,纵身入怀,娇哼道:孟郎,你是我的孟郎么?你可知我有多想你?双臂轻伸,揽在周四颈上。周四觉一股异香朴面而来,只疑是梦,抱住那女子腰肢,心里暗叫:可别让这梦醒了用力将那女子紧紧抱住。
那女子双目微合,脸带潮红道:孟郎,你为何连正眼也不看我,是嫌我长得丑么?又似醉了一般,半喜半悲的道:你既嫌弃我,为何在泰山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还抱我夸我?难道是故意逗我开心么?伏在周四肩头,低声抽噎起来。周四心中一荡,含混着道:我日夜想你念你,这几日心里更全是你了。那女子听了,痴痴笑道:你既喜欢我,为何还不要我?右手在胸前扯了几把,将一抹雪白的酥胸露了出来。周四恍惚间见了,热血猛地涌遍全身,叫了一声,将那女子糊里糊涂地压在身下
次日天明,周四一觉醒来,只觉浑身酸软无力。回溯旧影,总觉有什么事情发生,深想下去,却又空白一片,不禁暗暗纳闷:我昨夜吸了神土后,朦胧之中似有一件极快活的事发生,究竟是何事,我怎地想不起来了?痴然良久,仍思不出半点眉目,不觉心烦意乱,翻了个身。翻转之际,忽觉有一物硬梆梆压在头下,起身看时,原来是一支银簪。
他将银簪拿在手中,暗想:莫非昨夜是那位姐姐睡在我身边?心中一阵狂跳,实是不敢相信。正这时,却见叶凌烟笑嘻嘻走了进来。周四忙道:你昨夜可将她送走了么?叶凌烟笑道:教主之命,属下敢不凛遵?周四疑道:她既去了,为何这东西却在我床上?说着把银簪举给叶凌烟看。叶凌烟道:教主莫非将昨夜之事忘了?
周四见他神情古怪,更是起疑,追问道:昨夜我做了何事?叶凌烟强憋住了笑,躬身道:昨夜教主与那小妞红烛洞内凤求凰,春宵帐里戏鸳鸯。这等美事,怎会忘了?周四惊道:我这是真的么?我怎地一点也想不起来?叶凌烟见他不似虚言,眼珠转了转道:教主不知,昨夜属下奉教主之命送她下山,那知走到半山腰,那小妞忽对属下哭道,说甚么她千里迢迢,只为能与教主欢爱片刻。属下见她出自真情,一时动了恻隐之心,便又将她带回洞来,放到教主床上。后来的事,属下可不知道了。周四急道:那她现在何处?叶凌烟扑通跪倒道:属下今晨见那小妞春情满面地离洞而去,因不知教主您老人家是何意图,故未敢阻拦。周四失声道:你是说她在此宿了一夜,便走了么?叶凌烟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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