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娟娟见她和公羊旦一道而来,就不免有气,而公羊旦也没向她打招呼,脸上就更挂不住了,尽管她背后宣传,是她自动离开公羊旦的,但知道内情的人却心照不宣,她是被公羊旦休了的女人。
陆娟娟道:“放不放人在我,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为什么要制住她?”
清虚道:“她是什么年纪,你又是什么岁数了,不论发生了什么事?以你的身份,也不必和她一般见识,放了她再说话。”
陆娟娟道:“现在作主的是我,可由不得你!”
清虚冷峻地道:“陆娟娟,可不要抓破了脸!”
陆娟娟道:“脸是早已抓破了!你要怎么样?”
清虚往上一扑,所有的人几乎全都动了。甘乃常还在一厢情愿,偏袒陆娟娟,他知道陆娟娟无意伤害甘妮卿,昕以他反而滑去挡清虚。
而白婆婆也急忙贴近陆娟娟加以保护。
黑婆婆突然又扑向白公羊见,徐展图助其一臂之力,只有公羊旦及黑公羊见站着不动。
但场内的变化极快,清虚本是扑向陆娟娟去抢徒儿甘妮唧,却因甘乃常的阻挠,及白婆婆的保护,突然转向白公羊见。
谁也没想到。黑公羊见对这小子已生手足之情,突然发动,向清虚迎上,双掌翻覆,作了几次螺旋的拍击,竟把清虚击退。
“慢着!慢着!先不要动手!”公羊旦双手连张,道:“在下有话要说,说完了再打不迟。”
由于清虚的一击不成,顿时都停了下来。
清虚恨透了黑公羊见,那是因为对上一代陆仪风的妒恨,一直延到今日,她之出家也是为了陆仪风。她当然也恨陆娟娟,只是昔年她看出陆娟娟不可能成为她的情敌,况且不久之前,她还吃过黑公羊见的亏。
公羊旦道:“陆娟娟,这小子是你生的?”他指的是白公羊见。
陆娟娟仰头看天,冷冷地道: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公羊旦道:“这么说他是我的孩子了?”
陆娟娟冷哼一声道:“谁说是你的孩子?”
公羊旦道:“不是我的,那是谁的?”
陆娟娟道:“赵钱孙李,周吴郭王都有可能,与你何干?”
公羊旦道:“不会是‘百邪人魔’齐天道的吧?”
那知陆娟娟道:“也有可能!”
公羊旦“呸”地一声,道:“你简直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!”
陆娟娟道:“你呢?是不是一头在街就办事的狗?你有没有算一算你有多少女人?”
公羊旦一楞,的确,他一生中情孽索缠,女人不少。
这工夫,徐展图道:“甘乃常,你真是一个首鼠两端的浑虫,你能作人家的叔伯吗?”
甘乃常不吭声,现在他们是在山野之中,阳光暖洋洋地升起,只有白公羊见脸上有汗,他不能不为心爱的人焦急。
尤其甘妮卿此刻看得出,黑公羊见没有动静,白公羊见却很焦急,就连连向他使眼色。
白公羊见又向陆娟娟扑出救人,只要是抢人,当然要采攻势,他一动又带动了很多人,甘乃常不能坐视,也扑向陆娟娟,这次却是救他的侄女。
白婆婆去挡甘乃常,清虚又发动了攻势,自然也是攻向陆娟娟。另外徐展图、黑婆婆二人也向陆娟娟扑去。
那知清虚知道无法抢回甘妮卿,一下子扣住了白公羊见的脉门,向后疾退。
却没料到黑公羊见关心白公羊见,立刻扑向清虚,清虚一手扣人,一手迎敌,怎会是黑公羊见的敌手?立刻守多攻少。
场内十分混乱,是以陆娟娟在不断地闪避中,退到白公羊见附近,都以为她要呵护自己的儿子。
这工夫,众人都在注意清虚扣住了白公羊见,而黑公羊见一轮急攻,清虚不放白公羊见,攻守都受到了累赘,竟中了黑公羊见一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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