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展图冷笑道:“老梆子!你们有没有掂掂自己的斤两,够吗?”
陆娟娟道:“够不够,一会就知道了!”
徐展图道:“你们明知白素心弄了手脚,不过是前来乘人之危。”
陆娟娟道:“命该如此,抱怨何用,你们自卫吧!”
徐展图大喝一声,亮出蛾眉刺就攻向白婆婆,但中途改变方向,攻向白公羊见。
他想擒住这小子,以便威胁陆娟娟,可是白公羊见闪了开去,这也是因为徐展图的功力打了折扣,动作不快之故。
黑公羊见接下陆娟娟,白公羊见本在观战,白婆婆道:“小子,你不出手难道要作壁上观吗?”
白公羊见立刻攻向徐展图。
这两人的功力加起来也甚了得,好在徐展图已跟黑公羊见学了些“反手功”,知道此功的特殊路子。
但此刻他的功力已大减,自不是二人的敌手,素日极有把握的招式,此刻施出来也是拖泥带水,毫无威力。
徐展图偷看黑公羊见那边,情况也差不了多少,要是过去,三五个陆娟娟也未必成。他内心为师父极为难过,所以边打边大叫道:“陆娟娟,你也算一号人物,以这种小人行径对待你的晚辈,你算什么东西?”
陆娟娟不出声,全力施为。
她知道,今天要是不能毙了黑公羊见,也许今生永远也办不到了。
黑公羊见觉得,这样打下去,不出百招,就可能因内力不继而落败或负伤。他很想不通,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?做这些违背良心的事,难道内心能安吗?
徐展图中了白婆婆一铜拐,差点栽倒。
徐展图咧咧嘴道:“小子,你还年轻,将来还要在武林中扬名立万,千万别跟这两个人学,要不然,就会和我一样,现在我虽然早已不作坏事了,别人还是把我当作坏人。”
白公羊见道:“徐展图,我娘说,现在杀了你们,不会有别人知道的!”
“呸!”徐展图道:“同为一父所生,我师父正大光明,你这个杂碎却是个胎里坏胚——”
“叭”地一声,腰上又挨了一拐,徐展图眼前一黑,又差点栽倒。他知道,这样打下去,不一会就会累死,对方根本不必杀他们。
看看师父,比他略好些,也不会支持太久。
徐展图灵机一动,就撇下白婆婆及白公羊见,向陆娟娟扑去,他以为和师父一起对付敌人,可能增加点实力。
这是因为他学了黑公羊见不少的武功,路子相通,合起来可以彼此支援。
果然,这方法比先前较好些,至少他没有再挨拐,但是,也只是时间拉长了些而已。两人又支撑了六十来招,徐展图被陆娟娟一脚踹了出去。
黑公羊见去救徐展图,三人合力来应付他,这局面十分险恶,至少陆娟娟这一剑恐怕不易避过。
黑公羊见避过凌厉的一拐及白公羊见的一鞭,陆娟娟的长剑已到了他的左肋下四五寸处,闪无可闪,由于内力不继,即使是使出“缩地功”也逃不过这一剑的,那知就在他闭目等死时,“当”地一声,觉得肋下并未被刺中,且闻陆娟娟厉声道:“什么人架梁?”
黑公羊见睁眼一看,五步外站着一位四十左右,长眉入鬓,英气逼人的中年人,手中有一柄松纹长剑。
这中年侠士道:“如果在下没有看错,你们应该是一家人的。”
白婆婆道:“什么人多管闲事?既知我们是一家人,这是我们的家务事,别人岂非多余?”
中年人道:“正因为是一家人,在下才更要管。那位小哥,是公羊旦大侠之后,应无问题,这位肤色稍白的小哥,大概也是,女士是陆娟娟,陆女士,也就是公羊大侠之……”
徐展图喘着气道:“是家师祖的小妾……”
中年人愕然道:“看尊驾的兵刃及武功路子,颇似‘追星赶月水上漂’徐大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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