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钻出洞外而去。
老人望着楞小子公羊见身形消失洞外,喟然一叹,道:“要不是我的好人儿所写的秘函,指出解毒之处及解毒之人,凭白的就送掉这娃儿一命。”
老人所指的好人儿,是指石台上已死去的女尸。
他仍站立在原地,似涌起无限的心思,喃喃继道:“晃眼十年,这娃儿,长得这么大了,奇怪,那娃儿小时好像甚是聪敏伶俐,现在怎么生得楞头楞脑,那像是当年威赫一时的侠盗公羊旦后代?”
他又叹了口气,道:“真是虎父养犬子,可叹!可叹!”
停一停,又道:“那娃儿母亲没有死?对了,她不会死,只是瘫痪。为什么她不叫那人来取‘先天一气’秘笈?可侥幸他了!”
他忽然牙齿咬得吱吱响,恨声地道:“他一定会来,他一定会来,我已等了十年,决不灰心。”
停下,忽又打了个哈哈,道:“‘先天一气’功,那是我骗人的啊!我不骗他,他岂肯前来送死?”
他得意地来到石台前,半晌没有说话。
伏在石台的公羊见,对于老人的话虽听得清清楚楚,可不明白其中意义,他也不愿意去琢磨,知道这是这个老人的秘密。
老人在石台前伫立一会,又喃喃道:“好人儿,我虽封闭了你体内六阴六阳大穴,但每天我不用真力,导入你体内,你这美好的躯体,不但不能永保温柔,而且早已与草木同朽了!”
“好人儿,我又要与你导气了”
说着,他的双掌已分别扣在石台上女尸顶门及丹田之上。
伏在石台后的公羊见,半晌没听得老人说话,知道他在替女尸导气引息。
他感到十分不懂,这老人怎么有这样深厚内力,竟然能令已死的人躯体不坏,还永保温柔,能夺天地造化之功!
半晌,老人运功完毕,说道:“好人儿,明天再见!?”
他气息微喘的进入了石台下秘道中。
接着听得“轧轧”连响,洞门封闭。
石台后的公羊见,这才慢慢摸索着走出来,他仍是紧闭着双眼,倚立在石台前,他是多么地想睁开双眼,看一看石台上的女尸。
他是个笃诚的人,不愿去违背指示。
此时,他脑子涌起一连串的问题,今天所遭遇的太过离奇,令人如坠五里雾中,迷糊透顶。
首先不解的是救他逃出残山山庄的那个十面观音,同她素昧平生为什么要将他救出来?
其次,这石台上的女尸是什么人?她是怎样死去?她小腹上刺的练功口诀是什么?为什么要刺在小腹之上?而且上面还涂上毒药?
这石台下面的老人,同她是什么关系?
怎么老人同他已死去的父样侠盗公羊旦同姓同名同外号?
老人适才所说的话,似乎含着甚深的仇恨,楞小子母亲,及老人所指的那个人,究竟同老人是什么关系?
楞小子怎么也与他同名同姓,最奇怪的他还携着一根铁链。
这一连串的问题,那能不令他惊奇!
公羊见移动了一下身形,忽然想起的,暗道:“我得要去赶上那个楞小子,同他一道前去求救解毒,不然,我怎会知道到什么地方,求什么人哩?”
公羊见想到这里,立向洞口摸去,走了几步,忽不忍的回转身来,仰起头朝着石台上的女尸看去。
虽仰起头,但并未睁眼,是一种象征性的面朝着女尸闭着眼望去。他对这具女尸,有一种迷糊神奇感觉,为什么不令他睁眼看看。
他的左手紧握着那一个封套,不知那个寺套里装的什么?他摸了摸,他便将那寺套装在短裤口袋里。
不知怎地他对这具不能睁眼看的女尸,生出无限亲切之感,总觉得这位女前辈,似有令人同情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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