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面面相觑,答不上话来!
坚毅的公羊见心想:她果然是要索取那一份文件,但我爹死时,并没有把什么文件交给我。
这究竟是一份什么文件?这么紧要,一声雷甘乃常也在索取,她也要索取,实在令人难解。
坚毅的公羊见亦是暗忖道:原来你也是要那个东西,但我已经被甘妮卿丫头逼去,再拿什么给你?
现在我们已经将你带到这个五华古洞,那个东西对你已无用处,何必再无事找事找我们麻烦?
他虽然这么想,可不敢说出口,只好瞪着眼不知所措。
他所指的那个东西,是指那一份地图而言,其实,这是他一错而再错的会错了意思。
其实甘妮卿及十面观音所索取的都不是那份地图。
坚毅的公羊见乃道:“我父亲死时,并没有什么文件交给我,我生来不打诳语,信不信,听从姑娘。”
楞小子见他这么一说,乃壮着胆子接道:“是的,我父亲死时,也是没有什么文件交给我,要是有,那有胆量敢不交给姑娘!”
十面观音注意二人神色,似没作假,暗想:这事也不是一时可以问得清楚,俟我将这崖洞之内的事,弄个头绪出来,再作计较。
她沉吟一阵,乃道:“好吧!对于文件事,暂放下不谈。……”
她抬起双眼盯着坚毅的公羊见,缓缓地将两个金牌放入怀中。
楞小子一见她收回金牌,暗暗地长吁了一口气。那金牌具有甚大威力似地,十面观音一收入怀中,他如被解除束缚一般,轻松了许多。
十面观音见他神态转为轻松,暗自好笑没理会他仍面对着坚毅的公羊见,慢道:“你说这洞口布下来的剧毒,是黑洞中那个女人所为?”
坚毅的公羊见在黑洞石台后,听得自称侠盗公羊旦亲口说出,这洞中的剧毒,是石台上的那女尸在死以前所布,那还会假?
他乃脱口回道:“不错,这毒是那个女人所布无疑!”
十面观音紧迫问一句,道:“你是说那女人已然死了?”
坚毅的公羊见不加思考的脱口说道:“不错,那女人是已然死了!”
十面观音面色又是一变,不知是气愤公羊见说假话,或是另有原因。
她冷笑一声,道:“你是亲眼得见?”
坚毅的公羊见道:“是的!啊!不,不,……”
他忽想起的连连改口,道:“我不是亲眼所见。”
十面观音突然一个娇笑,笑后道:“你既然不是亲眼得见,怎会知道洞口的毒,是一个女人所布?又是怎样知道那女人已然死去?”
公羊见道:“我虽然不是亲眼得见,可是我用双手去摸了来,所以我知道那女人是已然死了。那崖壁上面写得清楚,已说明来人毒已入骨,要想保命速入黑洞,唯进入洞内,须闭目而行,用手去触。”
“因此,我遵照着指示,摸出那是个女人,而且是个死了甚久的女人!你不信,可去看那崖壁的字句,便知我话不假。”
十面观音面色突然红晕朵朵,迷糊地道:“你用手摸过那女人?摸了她全身?”
楞小子公羊见坦然道:“不错,我摸过,摸过全身,我是遵照指示‘寸地勿弃’才这样做,你别认为我是轻狂。”
十面观音突然双手拉着二人,转过石碑,朝着崖壁上一看,果然上面所写,与坚毅的公羊见所说不差。
她放开二人,乃向坚毅的公羊见问道:“你确实没有睁眼看过。”
公羊见仰起头,叹了口气,道:“我公羊见罪孽深重,岂不独守信义,以赎愆过?崖石上既有指示,岂敢擅越?
我是一下也没有睁开两眼。”
十面观音想了想,道:“那么要是你再摸一摸,仍可分辨得出是你原先所摸的那个女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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