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桨吴飞心说:“强什么?吴飞才不怕你!”铁奖一提,就要进攻。
他才一动,神医客洪尚贤身形一飘,阻挡道:“吴飞,你若感恩昔年洪某救命之情,你就不要出场,碧霞庄一事全托你了。”
铁桨吴飞一怔,道:“庄主,你怎地尽说那些令人泄气的话,吴飞就不信那小子有什么能耐。”
神医客洪街贤知道适才激战,吴飞没有看到,却也不说什么,点了点头,一看白斌,道:“白英雄,如看得起洪某生平做人,就请留在碧霞庄帮吴飞掌管庄务为何?”
白斌微微一笑,不摇头,也没答应,笑道:“吉人自有天相,洪庄主不要过分泄气了,小心应战吧!”
神医客洪尚贤似懂非懂,对白斌後面那句似长辈口吻的失言,也不觉得,点了点头,道:“但愿如此!”说完,转身往阴阳童立处缓步行走。
他走了六步,倏的回头朝白斌一看,似已悟通了白斌那句话中暗示他只要小心应战,危时自会相助之语,默默点头,才又同头朝前行去。
阴阳童宗居平鹄立场个,每当神医客踏前一步,便发出一声怪笑,顿把寂静紧张的晒场,彷佛带入了阴森鬼域,但觉毛发悚然,大地无光。
这时,天上的乌云,好像特意为此所存一般,依然罩着溶溶皓月。瞬息问,神医客走到相距阴阳童一丈远处,说道:“宗公子说话算话,洪某这就领教宗家天山派绝学。”身形站定,蓄势抢攻。
阴阳童宗居平仰天怪声长笑,道:“请了!”身形飘动,掌随声发,右掌平吐,“奇峰突起”,正是“天山掌法”中的普通招式,但威力却此青阳禅师高出一倍有余。
神医客洪尚贤虽不曾领教过先天真气的绝技,究竟他是当今螳螂派仅存的高手,见阴阳童此掌打到,威势虽猛,却没有独特怪异之处,知道对方没有施出先天真气,身形一闪借势还掌,双掌连挥,声势凌厉无伦,刹那问,便已还攻了五掌。
阴阳童宗居平对神医客武功造诣了如掌指,心想除非不敌,决不以先天真气的气劲功夫占胜,施出天山派的家传“天山掌法”,但见他身形连摆,“奇峰草摆”让开攻势,双掌飘医客阵中飞出,齐扑阴阳童宗居平。只见神医客洪尚贤在这人影疾扑之际,身形被弹出五丈开外,趺坐在地,惊讶万分。
“砰”的震天价响,有如平地焦雷,沙土弥漫,四射飞扬,三股无形无相的先天真气,相撞并发,卷起一个卷风,似沙漠“大龙卷”,形成一柱气柱直冲九霄,竟把挡月乌云震散飘没,露出清辉光华,虽然已近五更,却仍光明已极。
半晌,沙土挡落,整个晒场又明朗的座落在溶溶清辉下。但见场中除阴阳童宗居平外,另站着两个少年,一个英俊潇洒,玉树临风,背上半截剑柄突出,正是神医客阵中飞出的白斌。另一个却是青衣道士,手持一柄玉扇,这人由竹梢落下,不知为何而来?
但听青衣道士一看白斌笑道:“白弟,正是人生何处不相逢,这次可要你作东道请客了。”来人正是和白斌在巢湖集上相遇,称兄道弟的乾坤秀士杜永光。
白斌笑道:“这没问题,白斌承领了。”
乾坤秀士杜永光点头这好,随着转头对阴阳童宗居平道:“在下人称乾坤秀士杜永光,久闻天山派绝学震天下,心慕已久,日前适逢耳闻宗兄有洞庭之行,故此特地赶来,想领教宗兄几手天山派绝学,宗兄大概不会谦逊不赐吧!”
阴阳童宗居平“哼”了一声,心说:“我道谁来,原来就是你这到处寻人较技,显露武功的乾坤秀士杜永光,难道我真怕你不成。”嘿嘿一笑,道:“原来是为领教而来,本公子绝不使你失望,但须待此间事了再战如何?或是你们齐来,还是个别讨教?”
乾坤秀士杜永光哈哈大笑道:“你也太看轻人了,我们无意相逢,何况人家又是一派传人,绝不会以多欺少,你尽可放心,别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。”
顿了一顿,指着白斌接道:“谅你们还是初次见面吧!这位便是当今昆仑派唯一传人白斌,你不见他背上神器‘伽蓝剑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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