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瞟了他一眼,道:“即是这样,那你又怎么知道老爷他……………
那家了不等师爷说完,便接口道:“我睡在外面,突然听到屋内一声尖叫,再想细听,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,我本以为是老爷和…………平日里他们也会这样,可是这一次。
我再细听,却什么也听不到了,我越想越觉奇怪,再也忍不住,便走到门前,轻轻扣门,但敲了良久,一点回音也没有,那时,我便觉得一定有什么事,便也顾不得其他,硬着以推门去,我低头走到床边,轻呼了几声,却迟迟不见回音,我暗叫不妙,藉着珠宝之光偷眼向床上望去,隐隐约约看到了两个人,一动不动的两个人,我斗胆点燃了屋内的所有灯蜡,这才发现老爷他们已…………已暴死在床上…
…
……“说着,他面色黯然地低下头去。
众人听得已入神,没有一个出声。
忽然,那师爷又冷哼了一声,道:“哼,谁又看到了当时的情景,你说的谁又能相信呢?”
那家了道:“可是…………可是这确实是实话呀。”
师爷把袍袖一摆,面如寒冰,道:“来人,先把他绑将起来。”
那家了拼命地向后倒退,口中不住地道:“不,不,这不关我的事,这不关我的事,为什么要绑我?”
师爷冷冷地道:‘不管关不关你的事,总之你是逃不了关系的。“已有四个人走上前来,将刁;家丁的双臂捉住,不管这家丁如何挣儿但他终究只有两只手,又怎能敌得过八只手,瞬间,他便被五花大绑起来。
无情躺在梁上,见此情景不禁暗暗摇头,心想这帮人真是太过糊涂。
那家丁虽然长得身体强壮,但无情一眼看出他不会丝毫武功,像他这样的人应付和他一般的普通人还差不多,又怎能将他的主人一剑刺死?而那一剑又是如此的凌厉,凶狠,恶毒。
而以任天狂的武功,另!说对付一个家丁,就是对付所有的仆人,根本就是轻描淡写之事,又怎会被一个家丁所害?
想到这,他又摇了摇头。
忽然,无情想到了一件事,看这情形,再听了那家丁的描述,可想而知这血案定是刚刚发生的。
也就是说,当无情一路跟踪翁白头,到了这任家大门口时,这件事还未发生,可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,便出了两条人命。
二脑中闪过一丝念头,杀人之人必定还未走远!“他在梁上向屋外张望,猛然间发现一个人影,一个极为熟悉的人影。
翁白头!
难道是翁白头?
无情一怔,难道那个突然不见踪影的翁白头竟会躲在这里?
他在这里做什么?
无情看到那条人影,忽然想起了一件事,他身负的使命,他并不是捕快,并不是来此断案的,不对吗?
无情盯着屋外的那个人影,他的目光随着这人影不住地移动着。
那人影行动的速度很快,摹然间便又要消失在无情的视线之中。
无情有些急了,刚才他因为功力不及翁白头,让他跑了,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一次将翁白头放过了。
可是现在他该怎么力、呢?他:尚在梁上,只要一露面追出去,就会被屋内的众人发现,那些人见了他必然会大嚷,只要一叫嚷,便会使翁白头警觉。
无情知道,若是自己面对面与翁白头交手,未必会是他的对手,可是如果能从旁偷袭。刃降果便会不同了。
无情并不是个君子,但他也不是小人,他本是个杀手,杀手是不需要顾忌什么江湖道义的,只要能完成他的使命,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所谓。
可是现在该怎样出去而又不引起屋内的人注意呢?
唯一的力、法,就是让屋一片黑暗,屋内黑暗就必然要使屋内的灯烛全部熄灭,若是在平时,这自然不会成什么问题,只需几块石子便可解决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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